宋衢江陪著祝南橋說了好一些話,多半是有關於未來展望的。科舉出身的宋衢江,自然是看不上這些個官宦之家出生的郎君,依靠著家中的權勢,混個小小活計的。
眼跟前就擺著活生生的例子,看看那些被削了爵位的氏族,多半的子弟都成了庶名,平日裏多吃喝玩樂,待家裏沒有食邑,最先倒黴的必先是他們。聽說有些個人都已經開始靠著典當度日了。
這祝五郎君在泰山的麵前,自然不敢忤逆,規規矩矩地聽了好些個訓語,還別說很多話從他嶽丈口中說出來後,仿佛還蠻中聽的。看看自己的媳婦那麼的有能力,他若再不長進,估摸著以後出門都要遮著臉了,還不得被那些個市井刁民的唾沫星子給淹死。
至於另一邊的宋子嫤,雖說隻離開宋家三日,還真的像度了三秋,被沈氏的一些個心疼的話語惹哭了。她這一哭可還了得,沈氏、張氏還以為她在祝府受了什麼委屈,若此機智沉著的小娘子,竟然哭泣了鼻子,還真是令人不得不懷疑。WwWx520xs.com
“是不是那個混小子欺負你了,在祖母麵前不必擔憂,告訴祖母,祖母替你出氣。”這時候的沈氏,心裏早已經是咒罵了這祝南橋千百遍。
宋子嫤趕緊收住了眼淚,搖了搖頭,她這不曉得,自己為什麼忽然變得這般的感性,回了這宋府,總覺著那都是回憶,可能自己是個守舊的人吧。
“祖母,孫兒隻是想你了,看著你們,我這眼淚啊,就止不住了。”
一旁的宋子妤也暗自抹起了眼淚,想著自己也快要大婚了,未來是個什麼情形,還都是個迷。
張氏打起了圓場:“嫤兒好不容易回來了,都別哭了。”
“阿娘,我二姐姐如何了。”宋子嫤想起了宋子妍,她知道她小產了,三天了,估摸著宋家也已經派人去瞧了。
想起這個嫡女,張氏麵露了愁容。沈氏也跟著歎了口氣。
“怎麼了?”宋子嫤看到她們兩人的麵容,也有了不好的預感。
“那胡家就是欺人太甚了。”宋子妤有些忍不住了,也不管什麼教養了,都是自家人,雖說打小同宋子妍關係不好,可畢竟還是姐妹一場,這事她想著就窩囊。
“何事?”宋子嫤愈加的好奇了。
“這事,我難以啟齒。”宋子妤打小讀書,雖不算善良,可也算是有教養的娘子,有些個話還很是不好說。
宋子嫤看了看張氏,那也不指望她,宿儒的嫡女,更加講究教養了,她值得看著沈氏了。
沈氏又歎了口氣:“他都做得,難道我們還說不得了,回來傳話的說那胡家的臭小子,瞞著你嫡姐收了一個通房。這新婚才幾個月啊,哪怕是要收,也得讓嫡妻知道不是嗎?因著這事,兩口子吵了幾句,說是你阿姐自個撞到了桌角。”
“自個撞到的?”宋子嫤提出了疑問。
“這事,我們都不信,可胡家說這人是要好生調理的,不方便見客,至今我們都沒有看到你阿姐。剛剛你祖母說的那事,還是你阿爹托了人,偷摸著打聽的。”張氏哀戚戚地說著,說著說著竟也哭了,剛剛那個勸她們不要哭的人仿佛不是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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