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更是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心裏腹誹,自己那嫡孫女也是個不會經營的主,這親事若是換做是子嫤,估摸著應該不會落得這般境地。
可話又說回來,現在看來這祝南橋也是不賴。
張氏拿起手中的帕子抹了一下自己眼角的眼淚,想著五娘子的回門之喜,自己竟然這般失了禮數,著實還有些尷尬了。
“不說這些個糟心事了,今個可是嫤兒回門之喜,給阿娘說說這祝府。”張氏收住了自己的情緒,適時地拉回了話題。
宋子嫤撿了一些個好的說了,祝府的水深不深,她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淌過,但與之宋府比較,必然是複雜些許的。
另一邊的祝南橋謹慎地回答著泰山的問題,沒過多久他那探花大舅子也從剛上任的翰林院回來了。
此時的祝南橋額頭上隱隱滲出了汗珠,隻怕自己在回話時出了問題,真叫是書到用時方恨少,隻怪自己肚中墨水少,在這科舉出身的嶽父和大舅子麵前,真的是有些自慚形穢了。
宋長庚心裏還真是有些瞧不上自己這個妹夫的,他與那祝府二郎君是有交集的,與那嫡二郎君一比,這祝五的確有些不入眼了。
“日常可有看書?”宋長庚坐定後,立刻隨口拋出了這個問題。
這問題在宋長庚看來再日常不過了,可此時的祝南橋內心真的有些五味雜陳了,看書,原本空閑時他都不曾有那般的興致,何況現在入了上京尹的府衙。
祝南橋憨憨一笑,嘴角略有一絲尷尬,自己堂堂一個首輔家的公子,竟然如此窘迫,未來還真是要多下點功夫了。
宋衢江貌似是看出了新女婿的尷尬,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剛想給祝南橋找個台階。
宋長庚又不識時務地補充了一句:“君子胸有溝壑,才能有所為作為,古有呂蒙手不釋卷,才有讓人刮目相待時,而今妹夫何不在家多與我五妹妹讀讀聖賢書。”
待他說完宋衢江也不忍再看祝南橋那張一陣紅一陣白的臉了。
這老嶽父正想著怎麼替祝南橋解圍,便傳來通報,而且還是上京尹府衙來人通傳的。那人授了皇甫大人的派遣,來宋府找尋祝南橋。㊣ωWW.メ伍2⓪メS.С○м҈
眾人皆驚異,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宋子嫤也緊張地走了過來。
隨後進來一個小衙役,先是給兩位宋大人行了禮,接著說出了來意,皇甫禦大人急召祝南橋夫婦。
“什麼?讓我馬上回去複命?可……”祝南橋有些不樂意了,這皇甫大人在搞點什麼事情?這可是他帶著媳婦回門的日子,居然讓他馬上回去,而且還要帶上宋子嫤。
“這位小哥,麻煩你回去稟報大人,我們隨後就到。”宋子嫤聽到了動靜,趕緊過來替祝南橋應了下來。
待衙役走後,沈氏也表現出了不悅:“這皇甫大人是不是也太不懂禮節了。”
“阿娘!”宋衢江趕緊製止了沈師,“據我對皇甫大人的了解,他必定是有急事,不然決不會這般,愛婿、嫤兒早去早回。”
祝南橋略有不悅,但也隻能跟著宋子嫤上了馬車。二人同坐一輛馬車,氣氛有點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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