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曉旺或許是沒有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妹妹竟然被一個居心叵測的人傷害了這麼久。
閔雲可是從高中起,就與任曉星做起了朋友啊!
任曉旺痛心疾首的用拳頭抵住嘴唇,為妹妹這些年的遭遇感到切膚的痛。
按照何漢青反饋的情況,說不定那些充斥在妹妹學生時代的流言蜚語;
什麼“女巫”、“蠱術”、“白天救人晚上害人”等等說辭,都是出自閔雲的造謠。
妹妹甚至在輿論的狂潮之下,數次被校長和係主任約談。
最後,不得不放棄了成為一名急救護士的理想,被迫轉讀了公共管理係。
這對於原本就備受父母質疑精神狀態的妹妹而言,是多麼大的打擊和傷害啊。
這位平時溫吞的富二代,第一次展露了他的脾氣。
他甚至說出了:“這種人有必要還留著嗎”的話。
一時三刻之後,他才漸漸冷靜下來,心有餘悸的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最好能夠盡快將閔雲驅逐出去,免得她再禍害妹妹的身體。
何漢青幾乎沒有再多猶豫,立即著手準備起來。
別墅區的大部分喪屍已經在上一次天台射殺中被清理幹淨。
此刻出入白房子,無須再心驚膽戰,隻需要稍加注意即可。
今日陽光明媚,初秋的和風微醺。
何漢青肩掛uzi衝鋒槍來到小區,找了數輛歪七扭八停放的轎車,終於找到一輛未拔鑰匙的車輛。
期間,他突遇一個喪屍從虛掩的別墅大門衝出。
他一陣開槍射擊,近距離擊暈了喪屍,隨後上前抽出軍靴中的刺刀,紮進了喪屍的頭顱。
何漢青隨後將轎車開回白房子門口,用儲備的燃料加滿了油。
繼而來到閔雲和任曉星的房間,將暈睡中的閔雲喚了起來。
躺臥在大床上的任曉星在這一番又一番的動靜之下,依舊沉沉的熟睡著,沒有分毫被吵醒的樣子;
何漢青心中一緊,上前查探了她的呼吸和脈搏。
還好,任曉星隻是睡得太沉,生命體征平緩無虞。
但不難想象,閔雲是在客廳的冷遇之後,又加重了控製任曉星的手段。
何漢青對閔雲的容忍到達了極限。喵喵尒説
他麵色凝重的來到閔雲麵前,麵帶提刑官的威嚴,且將她的原生家庭、過往經曆,一一道來。
對於往事的精準還原,霎時讓閔雲卸下了偽裝態。
她一如犯婦被提-審,萎靡的低下了頭。
接著,何漢青道出了她一麵接近富家子弟;一麵又用極端的手段控製任曉星,隻為了攀權附貴以及嫉妒心作祟。
說到這裏,閔雲的表情很古怪,一絲複雜的情愫浮上臉龐,但很快就以冷漠替代。
何漢青本沒有想過將事情徹查得巨細靡遺,畢竟他不是執-法-單位,也不需要為嫌犯舉證定罪。
他隻需要羅列出眼前這個女人的罪狀,如果對方不能以強有力的說明推翻指控,他即可將她驅逐出去。
最後,何漢青說到了閔雲涉嫌栽贓陷害可喵的事。
終於,尚能保持著表麵平靜的閔雲,露出了大勢已去的頹然。
此刻,不管何漢青如何問她:到底是為什麼?
她都緊閉嘴巴,不作任何回應。
仿若一個罪名成立的惡徒,欲將受害人遺體藏在哪兒的秘密帶到地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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