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漢青呆呆的聽著可喵有條不紊的述說,忽而感到一股感動和新生的希望。
如果一個人內心單純到你怎麼對她她就會怎麼對你。
那對於己方來說,隻要自己不使壞,投入多就回報多,這就是一樁穩越來越穩固的交情。
分秒之間,何漢青的腦子塞滿了各種亂入的念頭。
繼而平複下來閉了閉眼,輕聲歎氣,摧眉折腰的說道:
“好,我說!
你如果問我是否曾見過那名亞裔女傭兵,我必須回答你:是的。
你若要問我,知不知道她這次行動的底細、跟她有沒有交情,那我要說:沒有。
可喵臉色有所緩和,但他答複得太水,似乎恨不能一筆帶過,令她隻好進一步追問道:
“你是在哪裏見過她的?”
何漢青開了這個頭,便也沒那麼難開口了,徑直說道:
“在公司本部的基地。
她好像是美籍韓人,曾在美軍中服役,新入行沒幾年,跟我隸屬同一個公司。
我們團出任務頻率高、國際上口碑好。
有新兵就會被輪流召回去練兵,我在基地訓練過她。
她在服役時表現優異,下場操練也不錯,但她在實戰任務中的表現並不好。
受雇中東之虎對抗武-裝-分-子時,她誤判敵我形勢擅自行動,導致三名戰友身亡。
公司損失慘重,事後幾乎停止了她參與行動。
我跟她從沒一起執行任務。
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
何漢青一語落定,未獲絲毫輕鬆的心情。
聰明如他,怎會不知道,可喵一雙眼熠熠生輝盯著自己,接下來是想幹嘛?
果然,可喵醞釀了一會兒,終於將她心底真正所想,問出了口:
“雖然合同上寫著你可以保留一定隱私。
但這一條條款是有前提的。即在雇主性命無憂的情況下。
而我現在無法確定你隱瞞的離職任務是否會危及我性命。
我甚至不知道你的離職任務到底完成了嗎?
我們之間的合同到底真實有效嗎?
我聽的都是你的一麵之詞。
你如果不希望今後與我有隔閡,現在就正麵回答我的問題。
隻要你說的都是真的,哪怕你之前騙了我,我也可以既往不咎。
我想知道你的離職任務是什麼?
為什麼非要做我的死契保鏢?
理由就像你說過的那麼簡單?”
人說男人的嘴是騙人的鬼。
但女人的話,又何嚐信得?
此刻,可喵那句信誓旦旦的“我隻想知道你和她到底認不認識”?
就像是獵人的獸夾一樣,覆蓋著泥土和樹葉。
隻等獵物一腳踩進去,就很難全身而退了。
話說到這個地步,何漢青連與女兵相識的底細都可以坦誠。
還有什麼理由為自己“已經完成的離職任務”保密到底?
噢,對!
他可以假稱自己簽了保密協議。
可是,如此有力的推脫之辭,上一次可喵問他的時候,他為什麼不說?
嗯,是了。
如今,他隻剩下拒絕和坦白這種非黑即白的選擇。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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