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夠格稱為我的同袍嗎?
我要見我的父親易永基!”
拘所的醫生險些被勾刺紮穿喉嚨,霎時嚇得尿濕了褲子。
看守手持電擊槍進入,可喵被電擊倒地,全身抽搐、劇痛不已。
待到可喵漸漸恢複了能動性,一聲夾帶哭腔的呐喊從她口中,衝關而出:
“何漢青!
你到底是死是活?身在何方?
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做?
你把我棄如敝履不管不顧。
我恨你!”
一時三刻之後,安全局的一把手給可喵捎來口信:
“我們早就調查過你的背景。
知道你父親易永基是297軍區的軍長。
很抱歉,為了穩定軍心,我們不能將你的情況透露。
我們還了解到,你在任職的數年間,從未公開過你們的父女關係。
就這一點,我深表敬佩!
希望你繼續以家國大業為重,靜待你丈夫的佳音。
不要去影響你父親做為一個衛國軍人的忠誠。”
可喵徹底絕望了。
看來,真如丁繼風的老部下所說,大概自己是走不出安全局了……
此後,可喵進入了真正的噩夢。
每天早晚兩個時間段,拘所的醫生,都會在看守的保護之下,進入監室;
以防止瘧疾為由,強行給她打針。
每天下午時分,安全局一把手的女秘書,也會進入監室;
給她宣傳禁用藥會對胎兒造成的影響,鼓動她拿掉這個孩子。
可喵那鋼鐵一般的意誌力,在後嗣被殤的逼迫之下,迅速垮塌了。
她除了被注射了鎮定劑昏睡之外,清醒的時候都在監室狂哭亂喊,以及搞破壞。
第七區的工程處甚至派人來,研究過那些險些被刨垮的實心磚牆;
而第七區生物科技組也派人來,用繩索緊緊束縛她,將她的勾刺研究了一通。
並且,他們還預定了她的屍體,準備用以實驗。
可喵咬牙切齒告訴來人:
“我不會死的!
我會活著看你們先死!”
易未央入獄第十天。
一大清早,監區的鐵門開了。
她的耳畔聽到了一行人走進監區的腳步,渾身的血液即刻奔騰。
自從她來到第七區;
自從她後嗣被殤,她再也沒能回到非變異形態。
她每一天都在隱忍殺人的衝動。
監室的門打開了。
不出意外,看守會先賞她一記電擊,讓她失去能動性。
但這一次,預料中的電擊並未登場,這令她感到機會就在眼前。
腳步聲臨近床鋪,背對而臥的可喵感到機不可失;
兀地,她回轉身子,撲躍而上,朝來人伸出了利爪。
她甚至張口咬住了他的脖頸。
一股血腥味衝入她的口腔。
一聲悶哼傳入了她的耳道。
她感到自己背部一暖,被一隻強而有力的臂膀緊緊攬住。
那悶哼聽來耳熟,那氣味猶如貫穿生生世世的羈絆。
他即便是被她所傷,也違反人性的攬住她,不讓她猝然跌倒在地……
這……
這熟悉的感覺……
這是……
可喵鬆開了口齒,緩緩拉開彼此的距離,定睛朝他的臉龐看去。
那一雙狹長冷酷的丹鳳眼,綴滿了隻對她一人的溫情;
那一張冷感俊逸的臉龐,寫滿了隻對她一個人的熱烈。
“何漢青……”
可喵口唇帶血的喚出他的名字。
“我在做夢嗎……”
呢喃中,她感到自己的大腦越來越昏沉。
洶湧澎湃的眼淚,並著他胸口噴湧出的血珠,交織肆虐,淹沒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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