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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大半瓶啤酒,陳林已經覺得頭昏。這已經快到他的極限酒量,繼續下去,他又要灌醉自己。
酒吧裏的燈光,大家可以設想那一定是昏暗的,能看見個人影也就足夠了,加上自己喝的頭暈,所以看見有人上去搭訕柳經理,陳林根本沒有反應,直到看見搭訕的人把一樣東西放進柳月兒的酒裏,陳林還才絕對有些不妥。
“剛才那人做什麼?”
薛茗珊從洗手間回來,看著離開的廢七,問柳月兒。
“還能是做什麼的,總不是那些男人想鬼混。”
這種情況月兒見的多了,根本不當一會事。
“月兒你這就不對了,有男人要泡你是好事啊,為什麼要趕他走?難道妹妹你不喜歡男人?”
茗珊打趣著。月兒也開始反擊,
“好什麼,一看就是個混混。如果真是個研究生,那我也許會動心,說不定還馬上要他摸我的胸呢!”
“你這該死的小妮子,瞧我不摸癟你的胸。”
茗珊假裝生氣的撲上去,和月兒打鬧起來。兩個人的嬉鬧吸引周圍眾多男人的目光,連女人都對她們特別的注意。
“waiter,再來半打啤酒。這後麵幾瓶好像味道不對啊。”
茗珊感到頭有點暈,不在意的搖搖頭,又點一次酒。然後覺得頭開始越來越沉了。努力抬頭看看對麵的月兒,發現月兒已經趴到在桌子上麵。
“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醉?不好,難道是有人下藥……”
茗珊掙紮著要站起來,但是一陣眩暈,碰倒上酒的侍者,然後倒向地上,一切都變得安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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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異常安靜,茗珊仿佛睡了很久很久,睡的很熟和熟。在熟睡中,茗珊又做了那個重複了很多遍,而且細節越來越清楚的夢。仿佛要揮掉夢境帶來的煩惱,茗珊搖搖手,一種輕微的疼痛從手上傳來。
茗珊睜開眼睛,向周圍看看,這裏不是自己的家。四周都是白色的,房間裏三張床,旁邊一張床上躺在月兒。
看看自己的手上插著的針頭,茗珊感到自己的頭疼的仿佛隨時會裂開。
“啊!頭疼啊!我們這是在那裏?”
旁邊的月兒大聲喊著,
“這裏有人沒有?”
“喊什麼啊!一大早的,你們兩個就不能安靜點?就不怕吵醒其它人?一點公德心都沒有。現在的太妹越來越沒有修養了。”
一個胖胖的護士拎著兩瓶藥走進病房,熟練但是有點粗魯的換下藥瓶,對著床上的兩個病人繼續說著,
“年紀輕輕就亂來,又是喝酒又是吃藥,一點不愛惜身體。如果不是被人送這裏來,說不定現在你兩就躺太平間了。被幾個男人玩玩,你們肯定是不會在意的。”
月兒和茗珊傻傻的看著對方,努力回想到底做了什麼事,讓這個胖護士這樣教訓自己。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陳林走了進來。
“我說小夥子,你還真是個好人。一晚上救了三個人。不過你也應該看看清楚,誰該救誰不該救啊。我跟你說,這兩個太妹是吃藥喝酒,你救了她們也不算見義勇為,這次我可不能給你開證明。想要回錢,你隻能找她們兩個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