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這樣子太奢華,把手鐲項鏈都拉下來,頭發也散下來後,還抹掉了嘴上的口紅,黃鮮鮮才說順眼點。
我也是才覺得順眼。
可到底是盛裝打扮了下,往外走的時候我有點不自然,因為玄沉墨在外頭等著呢,真想穿我自己的中山裝啊……
自從四叔沒了,我就一直堅持穿米白色的中山裝很久了。
想了又想還是跑回去,把我中山裝換回來,黃鮮鮮看的直豎大拇指~
這麼走出來後,外頭接待我們的那位白手套「指揮官」就有些不太高興,不過也沒說什麼,帶我們去找三師兄,在走的路上,我好說歹說他才是把儀仗隊撤了,給我介紹,三師兄的產業鏈…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給我介紹這麼詳細,反正說了一堆,我對這些財政概念不熟悉,不過用玄沉墨的話來說就是如果鳳宴戎的有錢程度是小池塘了,那麼我三師兄就是一條大河。
佇立在高樓大廈前的我,信了。因為越是高端的城市,尤其是海城!那指揮官直接指著一條街說這裏也是三師兄的那裏也是時,我隱約記起來小時候好像在電視上都看過三師兄的事跡??但是記不太清了,總之我三師兄叫陳泰山,是用家財萬貫都不足以形容的!
上樓的時候,我莫名想起來一事兒,問玄沉墨三師兄還需要蠱降師嗎?
結果當然是沒有所謂的蠱降師要求~
大概足足走了半小時的街,我們才到三師兄「家」,位於整條街上最豪華和高的那層樓。
我路上就看了看風水,這路上最好的風水就是他所在的樓的頂樓尖尖,呈三花聚頂的氣旋,在海城這樣的地方能做出來如此格局,可是了不得!
頂樓,那位指揮官進去報備後,我們才進門。
三師兄陳泰山的樣子倒是平平無奇,可天圓地方,五官端正,看起來就是很正道的人,他見我的麵就主動說他道號悟法,叫他法師兄就可以。
我連忙鞠躬說我是悟空,見過三師兄,法師兄!
說完,一抬頭發現陳泰山似乎不是衝著我來的,他指著我的肩膀,幾乎兩眼放光了,我甚至看到他咽了咽口水盯著我肩膀黃澄澄的黃鮮鮮說,“小狐狸?”
黃鮮鮮一愣,就是懟回去說你才狐狸呢!我是黃鼠狼!摔了摔大尾巴,砸的我肩膀疼,而玄沉墨這時候突然拎起來黃鮮鮮就丟了過去,說:“半年為約,拿去吧。”
黃鮮鮮一愣,我也是,可陳泰山就興奮了起來,渾身都抖了個激靈那種,發出怪異的叫聲,說好軟!!然後,使勁兒的從上往下給黃鮮鮮擼了一把,擼的黃鮮鮮眼珠子都吊梢眼了……
不知道怎麼呢,我腦裏一下想到我第一次摸黃鮮鮮她就齜牙的樣子。
皺眉說,這恐怕不太好,然而已經晚了。
陳泰山已經被咬了……
卡的一張嘴,黃鮮鮮的小尖牙就紮我師兄手裏了…
“你摸誰呢!不給你點卡拉cc,你真當姑奶奶是吉祥物啊!!”
果然黃鮮鮮腦袋不讓摸,但沒想到的是陳泰山根本不在乎,甩甩手,說沒事沒事,被咬正常,又伸手來擼???
他這話也不知道對誰說的,我看著像自言自語。
隻是……
“靠!摸誰呢!臭男人!”
黃鮮鮮說時屁股左右瘋狂扭動,似乎想……放屁?
我猜的,因為我看到她屁股動了。
我嚐試過威力,趕緊後退,可她鼓足了勁兒,居然沒反應。
接著玄沉墨才說沒用的,“你給的酒,你釀的苦果,就要自己還,半年為期,你歸他,法脈歸江螢。”
他說完我想說什麼,但莫名其妙失了聲,隻能被拉著去一邊沙發坐下,玄沉墨說讓我師兄驗完貨就趕緊把法脈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