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舊怨(2 / 2)

我:“……”麵色複雜的看著他,到底是忍不住說:“阿聰,拜托你拿出你的實力好好做事,可以嗎?”

“哦~親愛的!不用這麼客氣!愛你是我的目標,疼你是我的任務,保護你是我的事業,把任務交給我吧!我會像完成終身大事那樣的堅定,畢竟——

我要靠這一切,表達出我的愛意!”

慷慨激昂的說到末了他立刻往我身後看,“那個……玄沉墨沒來對吧?”

我:“……”真是覺得他好像被刺激到了,我還沒說話,他自己掐指算了算說沒來沒來,然後去我後頭去也拿東西,嘴裏還是一堆有的沒的。

我皺著眉,不知道說什麼好,還是鳳宴戎給我準確說了下——

“他是從「放生」以後,就這樣了。”

“不隻對你一個,他是看誰都這樣。但對你的時候,會害怕玄沉墨…不用放心上。”

我連忙說沒有,但心裏覺得有空給他把把脈,是不是哪裏被刺激到,看能不能像卓嘎那樣,吐出一口血來,大概會正常很多。

說起卓嘎,我就四下看了看,因為我跟卓嘎是直接約在寺廟裏的,並不知道她住在哪,所以,我也不知道她現在怎樣。

在阿聰也拿了東西後,飛機就又飛起來,在半空待命。

我們往碉堡布滿的空街道走時,鳳宴戎就一邊走一邊拿出瓶子裏的粉末撒出。

我也把這邊情況給鬼常樂發消息過去,鬼常樂的消息很快回來,讓我留在這邊解決問題,說那邊他和玄沉墨就夠用。

我壓下心中著急,到底是沒提陳楠把青鸞和冰棺都劫走的事兒,先解決事情再說!!

不過放下手機之前我有些奇怪,為什麼我要跑到這邊才有信號,鬼常樂怎麼就隨時都可以用?問了下,結果人家是陰司的特供,死人用的…

一路跟鳳宴戎走到路頭也沒看到任何人,死氣沉沉中,風吹過來的聲音都很刺耳。

阿聰卻在風裏終於不再吊兒郎當,從背包中取出一個黑色的絲絨方盒,那裏麵擺放的是幾排整整齊齊的工具,奇形怪狀,什麼都有。

他看了看周圍,又念了幾句咒才從裏麵挑選出來一把像月牙一樣的小刀來,花樣翻轉的割破自己的雙手十指指腹。

手指流出來的血,居然自動凝在掌心,沿手掌脈絡,似乎成了某種符!

我記得這個作法是可以說話的,問鳳宴戎這是什麼。鳳宴戎說,這是東南亞的一種奇符,可以壓得住這裏的降蠱之氣,讓這條街上所有的蟲子都留在這條街——

出不來!

我立刻就對阿聰有些刮目相看的感覺,雖然……我一直覺得他很厲害!隻是接著又忍不住問,阿聰這樣會不會有危險?

鳳宴戎就說不會,阿聰已經練到最高級的飛頭降,這些蟲子見了他都得發怵。這也是他帶他過來的原因之一。

接著說,這裏既有蠱毒也有降術,但是……

但是後麵,他忽然不說了,我習慣了他們所有人對我隱瞞什麼,愛說就說,不說就算。

我也在經曆這麼多後,形成了某種固定的思維——

“怎麼解決,能解決麼?我做什麼能幫到你們?”

我說完後,阿聰已經施法完畢,小臉總算沒那麼得瑟的紅潤,微微白的給雙手搓了搓,那些血口竟就消失不見,不過他的臉色格外凝重,說這邊來的好像是東南亞的那個新新門派。

說當時,他在東南亞就跟這個門派的掌門夫人,就很是不對付。

那夫人對他動輒就是打罵上手段,他現在手段這麼多,都是被那位夫人給「調教」出來的,而剛才他用月探符試了試對方的地脈,確認就是那個女人在背後操控……

阿聰說完,我和鳳宴戎就都是麵色發沉。

東南亞的新新門派,我太記得了。

雖然從出事到現在我跟他們都沒有打過照麵,可玄沉墨的「提頭」「人頭擔保」我卻一直記掛,咱們剛入藏的時候,他脖子還沒長好呢!

“先走吧,隻不過……這事兒如果是她背後操控,恐怕就難辦了。”

阿聰最後下了這麼個結論,就率先背包往前走。

我和鳳宴戎在後麵麵麵相覷,眸色凝重,一起沉默往前跟。

天空這時應景的飄起大雪,嘲笑我這無妄之災…

雪花飄在臉上,我渾然不覺冰,隻覺得惆悵,而前麵的道路邊,阿聰突然大喝:“都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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