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解路千寧,不會輕易透露心聲和情緒。
但或許在周北競麵前不一樣,所以她一五一十的都告訴周北競了。
“我姐喜歡報喜不報憂,其實很久之前她生母就聯係她,讓她在江城給路康康和趙靜雅安排工作之類的,她現在會回來認我姐就是相中了我姐的錢!她們婆媳才是那個不要臉的人!”
越說越激動,張月亮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嗓門,但很快就捂住嘴,生怕讓張欣蘭聽見。
“姐夫,我知道我這樣說過分,我也沒有資格和身份去這樣說,畢竟……我媽也花了我姐不少錢,但我實在沒忍住。”
“你們跟她們的性質不一樣,千寧心裏有數。她肯為你們付出這麼多,肯定是因為你們值得。”
見過了路千寧的生母,周北競心裏除了心疼路千寧還是心疼。
他看了看腕表,低聲說,“她應該快回來了,我下樓去接她。”
張月亮驚訝著時,他已經離開了。
路千寧開車到單元樓,看到站在門口的周北競也很吃驚。
隔著窗戶對視了幾秒,她才反應過來迅速解開安全帶下去。
“你沒回公司?”她關上車門剛走到他身邊,突然就腰上一緊,被他抱在懷裏。
暖意滲透衣服,傳達至她的身體,她愣了幾秒環住他的腰。
頭埋在他胸口,深吸了幾口氣,她抬起頭墊著腳在他下巴上輕輕吻了下。
“我沒事,不是很在意她是什麼樣的人,隻是結婚這個檔口她突然冒出來,影響了好心情。”
周北競俯身在她唇邊落下一吻,“交給我吧,我不會讓她們影響你的心情。”
想讓盧月華和趙靜雅近不了路千寧的身,有的是辦法。
“那就交給你了,我上樓去看看我媽。”路千寧鬆開他,後退兩步揮揮手,轉身進了單元樓。
室內,陽光充足,張月亮一個人坐在客廳等著,見她果然回來了,迅速起身迎過去。
“媽呢?”路千寧換下鞋來問。
張月亮指了指臥室,“一回來就進屋了,我剛才聽著還有動靜呢,沒睡。”
怎麼能睡得著?盧月華一出現,張欣蘭便沒再說過話,甚至臉上的笑容都沒了。
臥室門被推開一條縫,看到坐在窗邊椅子上的張欣蘭,她悄聲走進去,“媽。”
“哎。”張欣蘭趕忙應聲,回過頭來時臉上揚起淡淡的笑容,“你……回來幹什麼?不工作?”
路千寧在床上坐下,跟她麵對麵,“不放心你,回來看看。”
“有什麼不放心的?”張欣蘭說話依舊有些緩慢和磕巴,但比以前好多了。
沉默了幾秒,她再度開口,“你要是想讓她送你出嫁,我理解,我不會說什麼的。”
“您覺得她是來送我出嫁的嗎?”路千寧反問道。
張欣蘭一噎,就見了一麵,吃飯的過程不足一個小時,但盧月華衝什麼來的,明眼人都看得出。
良久,她沉一口氣道,“你跟她講講道理,她想要送你出嫁也好,想讓你管她喊媽也好,但凡我能讓的我都讓,隻要她別讓你在周家抬不起頭。”
周老夫人和周北競都是好的,對路千寧的心意張欣蘭看在眼裏。
可那隻是現狀,萬一盧月華時不時就來找事兒,像個無底洞,貪婪的本性總會讓別人產生厭惡。
到時候,豈不是會影響路千寧在周家嗎?
“能講的道理我都講了,放心我會安排好,而且不用您退讓什麼,您就是我媽,唯一的媽。”
聞言,張欣蘭眼眶一紅,“你說,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有你這麼個女兒,你救了媽的命。”
路千寧緊緊抓著她的手,任由她一下又一下的拍著自己的手背,“您也救了我的命,我雖然跟您沒有血緣關係,但感情不亞於有血緣關係的,甚至超越了。”
母女兩人說了幾句體己的話,然後張欣蘭就釋然了。
——
趙靜雅和盧月華身上隻有一千多塊錢,也不清楚幾天的時間能在路千寧那裏拿到錢,所以不敢亂花,找了個一天幾十的小旅館住下了。
兩個人擠在一個房間,盧月華在接債主的電話,“您放心,我兒子都壓在你那裏了,我不能跑,最多七天,我就把錢連本帶利的還給你。”
信誓旦旦的保證完,掛了電話。
抬眸打量了一眼環境不怎麼好的旅館,她把手機丟到一旁嫌棄道,“住這破地方受罪,還不如今兒吃飯的那兒衛生間好呢!”
“那酒店算什麼?”趙靜雅說了句,“媽,你可知道周家多厲害,周家的別墅數不勝數,隨便分給咱們一套都是九牛一毛的事兒。”
。您提供大神人可妹的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