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脫掉外套上樓,直接去了書房。
蔣夫人記不清楚,他已經多久沒有回房睡覺了。
但她知道,他的書房裏右手邊帶鎖的抽屜裏,放著很多汪羽柔的照片。
她緊握著拳,指甲滲入了肉裏,想到宴會上發生的一幕幕,眸光布滿了冷意。
好一個路千寧,她是沒想到路千寧這麼狡猾,所以才被反咬一口!
今晚在宴會上這一出,應該不少人猜出這件事情是她策劃的,但最後被路千寧反敗為勝。
她若繼續針對下去,難免會落人話柄。
畢竟無冤無仇。
思來想去,她眸光一閃,像是想起什麼,轉身上樓……
——
路千寧有點兒小鬱悶,回去的路上躺在周北競腿上,手裏把玩著周北競的腕表。
烏黑的長發傾斜而下,緊貼著周北競的腿。
她伸出一隻手順著周北競的下巴輪廓滑動,“哎,少了個頭,心情都不好了。”
“回家我給你磕。”周北競唇角輕掀,眸色透著幾許壞。
她眉頭一皺,輕輕在他臉上拍了下,還捏了捏他的臉皮,“你這是什麼做的,怎麼這麼厚呢?”
“有麼?”周北競的手環著她手腕道,“晚上你試試我的臉是什麼做的。”
這——要怎麼試?
路千寧眸光一驚恐,爬起來攏了攏長發,跟他拉開一定的距離,趕緊往正事兒上扯,“以後有蔣家的地方,避著點兒吧。”
“怎麼?”周北競斜靠著車門看她,“你怕了?”
“不是怕,隻是不想把蔣家攪的天翻地覆,畢竟我媽媽在世時,都從未打擾過半分。”路千寧一想到蔣馳書,身上那股沉穩儒雅,也是經曆許久的安穩生活才能累積起來的氣質。
她也不忍壞了蔣馳書的沉靜。
周北競思忖片刻,隻能說,“隻要她不找你麻煩,我可以不予計較。”
“放心,她找的這點兒小麻煩,我都能解決掉。”路千寧挑了下眉,“那碧璽是什麼時候放到她包裏的?”
他隻讓她知道,碧璽拿到手了,然後又在她手裏把碧璽拿走了。
她根本不知後來發生了什麼,隻知道周北競讓她去搜。
“你一開始拿的不是碧璽。”周北競嗓音淡淡,帶著幾許調侃,“那沉甸甸的東西是我在花房裏撿的一塊兒石頭,放你手裏時往下壓了壓。”
所以她才覺得那東西好重,現在想來觸感確實很粗糙!
可她根本沒見過,隻靠著重量評估出來的!
“你——”
周北競見她要火,趕忙說,“東西在張文博手上,他親眼看到一個服務員把那個丟在了花盆裏,撿出來的,宴會上耳目眾多,倒來倒去會被人發現端倪。”
所以他就拿了個假的來,關鍵是路千寧信了。
路千寧:“……”
一句媽賣批如鯁在喉啊!
“今晚罰跪,雙倍。”周北競‘領罰’,豎起三根手指衝著她一本正經的發誓,“希望老婆大人消消氣,我跪了你就不許再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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