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不為所動,拿出兩份逮捕令。
“徐先生,您保重身體,不好意思這個日子來打擾您,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
徐玉祥身體僵硬。
徐夫人趕忙挽住徐玉祥的胳膊,“老公,你看看他們,你——”
“好。”徐玉祥甩開了徐夫人的胳膊,指了指別墅裏麵,“他在二樓的臥室,我會配合你們的工作。”
“老公!”徐夫人急了。
徐玉祥妻子這個身份足以讓她逍遙法外,隻要沒有人揭發沒有人帶她去做什麼DNA鑒定,她就是徐夫人。
就算有人揭發,她靠著徐夫人這個身份,有徐玉祥撐腰也不會有問題。
可現在全‘毀了’!
“帶走!”隨著為首的警察發號施令,立刻有警察把徐夫人鉗製起來,其他人一窩蜂似的湧進別墅內。
賓客們靜的掉根針都能聽見,大眼瞪小眼看著突如其來的狀況。
很快,幾個警察帶了徐成洋下來,徐成洋被戴上了黑色的頭套,身體全靠幾個警察鉗製著才能勉強往前走。
眼睜睜看著徐成洋快被壓到車上,徐夫人才控製不住的喊了一句,“你們鬆開他!你們在胡說什麼?他不是毒梟的兒子,你們都給我放手——”
原本喜氣洋洋的現場漸漸凝重,一群人看著徐玉祥站在徐家門口孤單的背影十分同情。
當初蘇麗娟的身份沒多少人知道,所以眾人並不清楚這徐夫人所謂的毒梟的老婆是怎麼回事兒。
隻當徐玉祥在國外被騙了,才會娶了個毒梟的老婆。
“難怪,年紀輕輕的嫁給他!”
“我可是聽說,這些毒梟很多黑錢洗不出來,估計是把徐家當成洗錢的機器了!”
雖然大家沒接觸,但是其中的道理大抵都懂。
路千寧的視線一直隨著被帶了黑色頭套的徐成洋,看著他像癱瘓的一樣被人抬著上的車,幾秒鍾的時間汽車匆匆駛離,餘音回蕩在眾人耳邊。
若不是現場沒了兩個人,仿佛跟做夢一樣。
徐玉祥慢慢扭動身體,看了眼周北競後,滄濁的眸底深處卷著風起雲湧的情緒。
良久,他抬了抬手,轉身緩緩進入別墅內。
徐家的管家立刻上前來送客。
一場婚禮,歡快的開始卻悲傷的結束,像鬧劇一樣。
賓客散場,路千寧和周北競等人最後才走,直接驅車去了警局。
警方已經提取了徐夫人和徐成洋的DNA,最快也要三天才能出結果。
但徐夫人提出了一個要求,令人震驚的要求。
“她說,想要找到徐成洋,最好就不要公開他們的身份,放他們離開!”
畢竟是人命關天的事情,警方不敢輕舉妄動,想到這事兒是周北競操控帶領著他們找到的任景業母子,隻能再跟周北競溝通。
“周總,您知道徐成洋在哪裏嗎?”
“先不急著答應她任何條件,等三天後她和任景業的DNA結果出來,她會求你們的。”周北競胸有成竹,說完又交代了句,“不過這件事情先不要跟徐先生說了,等結果。”
畢竟是一個孤家寡人的老頭,就算跟徐成洋沒太深厚的父子感情,也畢竟是唯一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