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爍森笑了,笑的很真誠朝著陳亞楠伸出了手說道:“我得替雨杉謝謝你,她欠你的這個人情我來替她還,以後如果你遇到了解決不了的事情就來找我,也許我能幫上你的忙。”
陳亞楠也笑著伸出手和王爍森握在了一起說道:“你們都不欠我的情。”
這是這兩個男的第三次握手。
兩個人回到酒席宴前的時候,神色都已經恢複如初了,淩雨杉心虛地觀察著兩人卻沒看出有什麼異常,這才放下了心,眾人有說有笑,一派祥和之氣。
吃過飯後王爍森便要帶著淩雨杉回學校去了,周麗倩雖然舍不得陳亞楠,但是他知道陳亞楠公司剛開業肯定很忙,所以也不想打擾他,跟著王爍森和淩雨杉一起坐車回了學校。
送走眾人後,陳亞楠便帶著自己的幾個兄弟、花姐還有公司的員工,就回到了公司。
剛走到公司院子的大門口,眾人就發現公司的大鐵門上被人潑了油漆,還用紅油漆在門上和牆上都寫了很多的死字。
李文軍看到大門上的油漆怒罵道:“我艸踏馬的,肯定是剛才那幾個狗籃子幹的!楠哥那個光頭不是說他們在那個燕吉貨運嗎?咱們去找他們!”
陳亞楠則冷笑了一聲道:“別衝動人家這才剛開始玩,咱們不能掃了興,我倒真想看看他們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大龍去買油漆把門刷了。”
“好嘞。”說著大龍就屁顛屁顛地去買油漆了。
公司的這些司機和裝卸工人都不由得有些擔心,都心想:這公司才剛開張就被人盯上了以後還能有好嗎?
一個將近五十歲頭發都白了一小半的裝卸工走到陳亞楠身邊小心地說:“老板人在矮簷下,哪能不低頭啊!今天來的那夥人我知道!可不好惹呢!你可別和他們對著幹啊!”
陳亞楠見這小老頭知道這夥人的來曆,頓時就來了興趣,對李文軍說:“文軍你和文魁帶著大夥把院子收拾收拾咱們準備開工了。”
說完就招呼小老頭就進了辦公室,到了辦公室裏陳亞楠示意小老頭坐下,又給小老頭遞了根煙和藹地問道:“老師傅貴姓啊?”
老頭見陳亞楠這麼待他都有些受寵若驚趕忙站起身來說:“陳老板我姓王,叫王有財您有啥話就問,我肯定全說!”
陳亞楠笑著讓王有財坐下問道:“王師傅你說你認識今天上午來的那個光頭?”
王師傅點點頭歎了口氣說道:“哎。。。當然認識啊,我之前在的那家貨運站就是他們給攪合關門的!”
“哦?怎麼回事?”陳亞楠問道。
“哎。。。我以前那個老板姓程,人特別好,對我們這些工人也好,但就是脾氣太倔可惜了。。。光頭這夥人是一年前才突然出現的,開了一家燕吉貨運但是規模非常小,隻有兩台小半截子,就在周圍這些貨運站老板不知道他們要怎麼做生意,準備看熱鬧的時候,他們就開始找這些老板收起保護費了。”
王師傅抽了口煙接著說:“起初大夥都不給錢還拿他們當笑話,您也知道能幹這行的哪個不認識點社會人啊?可沒多久燕吉貨運的這些人就開始報複了,開始是潑油漆後來就是潑屎潑尿,打人砸店!這些老板也找人收拾過他們,可要麼是抓不到人,要麼就是即使收拾了這些人一頓,還會有其他的人繼續搗亂,後來這夥人更是堵著兩麵的街口不讓人來發貨,這些人就是滾刀肉啥都不怕!就是要錢!這些老板都被折騰的苦不堪言,有些老板就妥協了開始給他們交錢!生意總得做啊!”
陳亞楠問道:“那要是還不交錢的呢?”
王師傅抽了口煙冷笑一聲說道:“不交?那他們就該去接你家孩子放學了!總之他們是什麼下三濫的事都幹!”
“那你之前的老板為什麼不幹了?”陳亞楠繼續問。
王老頭又歎了口氣說:“程老板這人性子太硬,我勸過他讓他給點錢破敗免災算了,可他就是不聽!還想找他們的大哥,那個什麼燕哥談談,可根本就找不到人!程老板又花錢找人去收拾這夥人,聽說把他們其中一個腿都給打瘸了,這夥人也老實了兩個月,正當大夥都以為程老板為民除害了的時候,一天夜裏程老板的貨運站就被人放火燒了!貨都燒了不說,程老板那天碰巧人也在公司裏,被燒的毀了容,然後也就不幹了。”
“哦。。。”陳亞楠思索著點了點頭。
王師傅又神神秘秘地說:“聽人說就是那個燕哥親自帶人來幹的!報了警警察也找不到證據之後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沒兩天光頭他們這夥人就又出來找到這些老板收錢了,大夥都心知肚明程老板的事就是他們幹的!哪個不怕啊?從那以後以後就都乖乖地交錢了,所以陳老板你還是破錢免災吧!那個燕哥聽說還殺過不少人呢!你惹不起的!”
陳亞楠笑了笑對王師傅說:“我知道了謝謝你啊王師傅,你先出去吧,我還有點事要辦。”
王師傅起身和陳亞楠點了點頭,憂心忡忡地走出了辦公室。
陳亞楠則閉上了眼睛,靠在了沙發上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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