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轉眼就麵帶憂色地看著陳亞楠說:“兄弟啊!雖然你打了他們是解氣,但是你也惹麻煩了,潑油漆這還不算什麼,難纏的事在後麵呢!聽老哥一句勸給錢吧!破財免災!”
這已經是今天陳亞楠第二次聽見有人這麼勸自己了。
陳亞楠問:“盛哥你也交錢給他們?”
盛興光苦笑著點點頭道:“我倒是想不給,可我還得要我這條命啊!我這生意還得做啊!我就算不顧及我自己,我也得考慮我的老婆孩子啊!”
陳亞楠皺著眉頭問:“有這麼嚴重?”
盛興光拿起酒杯一口幹了二兩白酒,砸吧了一下嘴說道:“就有這麼嚴重!開始的時候,我也和你一樣覺得不給他們錢能咋的?不瞞你說你盛哥我也在道上混過,還真沒把他們這些人放在眼裏,這些人來要過兩次錢都讓我給打跑了。”
陳亞楠不說話眼睛卻緊盯著盛興光,想知道燕哥他們都幹了些什麼,才讓盛興光這麼一個四十多歲的糙漢子,提到他們都心有餘悸。
盛興光沉默了一會兒說道:“起初這些人也是潑油漆,潑屎尿,我氣不過帶著人去他們貨運站抓他們,可他們那個貨運站根本就是個幌子,大白天都關著門很難抓到他們的人,再後來我的貨運站就開始丟貨,車也被砸,我也帶人在貨運站守過一段時間的夜,可有人在他就不來了!我總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守在公司裏吧?但隻要你人一不在他們就又來搗亂,讓你生意都沒法做。”
說到這盛興光又喝了一杯酒歎了口氣接著說:“我這個人脾氣也不好,就算這樣我還是不交錢,直到。。。直到有一次我老婆哭著帶我老姑娘來到貨運站,我看見我老姑娘的臉上被人用彩筆塗的亂七八糟,我老姑娘才六歲啊。。。。。。我是真怕了。”
陳亞楠聽完盛興光的話眉頭緊鎖咬著牙,他沒想到燕哥這夥人竟然無恥到了這種地步。
陳亞楠平複了一下心情接著問:“盛哥我聽我公司一個姓王的裝卸師傅說原來咱們街頭的那家貨運公司。。。”
沒等陳亞楠說完盛興光就點了點頭說:“是王有財吧?那小老頭挺能幹的,在我這也幹過,後來才去的老程那邊,他確實應該比誰都知道燕哥那夥人的厲害,因為老程是我們這些人裏最有剛也是最慘的一個。”
盛興光仰了仰頭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十分不好的回憶歎了口氣說:“那個時候差不多所有的人都開始給燕哥交錢了,隻有老程還硬挺著,我和老程關係不錯也勸過他,可他驢脾氣比我還倔就是不聽勸,也不知道那晚他怎麼就鬼使神差的沒回家,被燕哥他們知道了就把他公司給燒了,人都差點沒跑出來,雖然跑出來了但被燒的不人不鬼什麼都幹不了了,還不如沒跑出來了。”
聽完盛興光的話,陳亞楠腦中突然閃過了一道光,他似乎明白了自己為什麼一直覺得這個燕哥充滿矛盾,接著問:“那你們就沒想過通過社會上的人去找找這個燕哥?”
“哼。。。怎麼可能沒找,可這個燕哥神龍見首不見尾根本就沒人見過他,但卻都傳言說他是個殺人犯心狠手辣,一直到現在也沒人見過這個燕哥。”
盛興光見陳亞楠眉頭緊鎖不說話就接著說:“老程家報了警,可根本就找不到證據別說抓人了,警察也調查了那個燕吉貨運但法人竟然是燕哥手下每次來收錢的那個光頭,根本就是個小嘍囉連案底都沒有!”
陳亞楠看著滿麵愁容的盛興光問:“盛哥那你現在每個月給他們多少錢?”㊣ωWW.メ伍2⓪メS.С○м҈
盛興光苦笑道:“八千!一年我就得給他們十萬塊!不過我做的算是大的,他們也看人下菜碟,規模小的生意不好的就少收點,不過最少也是一個月三四千塊!聽老哥的交錢吧!咱們和他們鬥不起,這群人不要臉也不怕打就是滾刀肉,咱們都得做生意惹不起啊。。。。。。”
盛興光真是滿肚子的苦水,說著說著就越喝越多,最後喝的連連句整話都說不出來了,陳亞楠開著盛興光的車把他送回了貨運站,問了盛興光公司打更的老頭盛興光家的住址,又開著車把盛興光送回了家。
盛興光的家就住在貨運站附近,所以陳亞楠也沒打車就借著月光一邊往貨運站走,一邊想著今天盛興光和自己說過的話。
就在陳亞楠快走到自己貨運站的時候,他隱約地看到有幾個人正鬼鬼祟祟地站在貨運站的大門前麵,不知道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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