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亞楠手裏明晃晃的斧子,王燕財的冷汗順著腦門就流了下來。
“陳。。。陳老板別。。。別動手!我道歉我去給這些老板們道歉賠錢,我把錢都賠給你們,求求你你放我一馬吧!”王燕財開始帶著哭腔求饒了。
陳亞楠搖搖頭說:“你是不是搞錯了,道不道歉賠不賠錢是你和他們的事,與我無關我也沒興趣,我又不是警察管不了你們的事,我隻是單純的很不喜歡你,想解決一下咱們兩個人之間的事。”
說完陳亞楠開始擺弄起了手裏的斧子,開始從頭到腳的打量起了王燕財。
李文軍和李文魁看著陳亞楠的樣子也都咽了口吐沫,他倆發現陳亞楠看王燕財的眼神裏,既沒有憤怒也沒有喜悅幾乎不摻雜任何的感情,與其說是在看一個人,倒更像是一個屠夫在打量一頭待宰的牲口,正考慮從哪裏下刀一樣。
看了一會兒,陳亞楠突然眼前一亮,靠近王燕財身邊說:“燕哥啊!你這個人這麼壞,要是以後還四處蹦噠,肯定還得禍害不少人,說不定還得來報複我,我也擔心啊!這樣吧你下半輩子就拄個拐吧!”
還不等王燕財答話,陳亞楠掄起斧子的鈍頭,一斧頭就狠狠地砸在了王燕財右腿的膝蓋上!隻聽“哢嚓”一聲脆響,王燕財的膝蓋骨就癟了下去,小腿也隨之扭轉到了一個奇怪的方向。
“哎呀我艸!”這聲驚呼並不是王燕財發出的,而是按著王燕財雙腿的李文魁!
王燕財則是連哼都沒哼一聲就疼昏過去了,血透過王燕財的褲子就滲了出來。
李文軍和李文魁哥倆此時已經是滿頭的大汗了!李文軍剛想和陳亞楠說點什麼,陳亞楠卻已經又掄起了斧頭照著王燕財已經碎了的膝蓋就又是一下!
“我艸!”這下李文軍和李文魁一起發出了驚呼,兩個人同時鬆開了按著王燕財的手,向後退了兩步。
陳亞楠看了一眼受到驚嚇的兩兄弟詭異的笑了一下,又掄起了斧子,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
事後李文軍說他當時已經閉上眼睛不敢看了,不過聽聲音陳亞楠應該至少是砸了八下。
在這期間王燕財似乎是被疼醒了一下,但在挨了陳亞楠下一斧子之後,就慘叫了一聲又昏過去了。
等李文軍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王燕財雖然還躺在辦公桌上,但是右腿的小腿已經當啷在半空中了,看著好像也就還連著點皮兒了。
陳亞楠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地點了點頭,神態似乎也恢複了正常,把斧子扔在了地上,朝著外麵喊了一聲:“進來吧,別讓他死了。”
幾秒鍾後一個胡子拉碴,斜挎著一個綠色軍用背包的男人麵無表情地走了進來,看了一眼王燕財當啷著的小腿,又看了一眼陳亞楠,走上前來打開了挎包,從裏麵拿出紗布、鑷子、醫用針線和幾個小藥瓶開始給王燕財止血。
十幾分鍾後男人拿出手絹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轉頭對陳亞楠說:“死不了了,送醫院吧,得截肢。”㊣ωWW.メ伍2⓪メS.С○м҈
陳亞楠沒說話從懷裏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遞給了男人,男人也沒說話接過信封塞進自己的包裏轉身就走出了房間,來人正是救過陳亞楠一命自詡“老中醫”的胡有能。
陳亞楠看著臉色十分難看的李家哥倆歎了口氣說:“唉。。。你們看著他等他醒了開車帶他去拿錢,拿十五萬就行了,他不說他還有個車嗎?再把他的車也開回來,反正他這輩子是開不了了,然後把他扔到醫院去。”
“楠。。。楠哥這老小子不會去報案吧?”李文魁問。
陳亞楠搖搖頭說:“不會他不傻,就他犯的這些事槍斃他兩回都夠了,我累了回去睡覺了。”
陳亞楠並沒有回花姐家,而是找了家賓館睡了一夜,第二天陳亞楠很晚才去公司,到貨運站的時候發現一輛嶄新的白色桑塔納轎車,停在了公司的門口,花姐、大龍等人正圍著車看呢!
見陳亞楠來了,眾人都跑了過來,李文軍興奮的和陳亞楠說:“楠哥事都辦妥了,你說的真對,那老小子不但不敢報警還特別痛快地帶我們哥倆去拿了錢,車也開回來了,我們送他去醫院的時候他還哭著讓我們和你求求情,讓你放他一馬,別再找他了。”
陳亞楠點了點頭笑著對李文軍說:“一會兒你給工人們開個會,告訴他們一切照常,公司還會正常開下去讓他們不用擔心,這個月發工資的時候每個人多拿五百塊錢獎金。”說完陳亞楠就進了辦公室。
沒一會兒花姐也走進了辦公室看著臉上還帶著幾絲倦意的陳亞楠,花姐心疼地說:“楠楠你沒事吧?我都聽大龍說了,之前你們是故意演戲想讓那個燕哥自己跳出來,你們真是的也不告訴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