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一腦袋的汗,看來也是剛搖完頭。
“草尼瑪的別打了!你們踏馬的膽挺大啊敢在這鬧事!”看來這中年男人應該是在真愛迪吧裏看場子的混子。
李文軍和李文魁見看場子的來了,這才停了手,李文魁指著躺在地上滿臉是血哼哼唧唧的男孩說:“他挑的事!”
中年男人看了李文魁一眼說:“我他媽不管是你們誰挑的事,在這打仗就不行。”
說完扭頭對身後的小弟說:“把他們三個都給我拽到保安室去!”
中年男人身後的幾個壯漢答應了一聲,上前就動手去拽李文軍和李文魁。
要是換作半年前這哥倆沒準就慫了,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了,跟啥人學啥人,這哥倆跟著陳亞楠經曆了幾次戰鬥以後早就從曾經的“小卡啦”變成“戰鬥炮”了。
一個混子剛要伸手去拽李文魁的衣領,李文魁一拳就砸在了混子的臉上,混子直接向後退了好幾步險些直接被打倒。
中年男人見李文魁敢還手,這還得了!罵道:“我艸尼瑪的還敢還手是吧?兄弟們給我幹他們!”
說著七八個壯漢就一起上前和李家哥倆扭打在了一起。
李文魁畢竟體格子在那擺著呢!戰鬥力還是很強的,左一拳右一肘就幹倒了兩個混子,然後抄起桌子上的酒瓶子,一酒瓶就向帶頭的中年人腦袋上砸了過去。
中年人眼見李文魁砸過來的酒瓶子側身一躲,雖然腦袋沒被李文魁砸到,但肩膀還是結結實實的挨了一酒瓶子。
但終歸還是雙拳難敵四手,何況是這麼多隻手,開始的時候李文軍和李文魁還能勉力支撐還幾下手,但沒一會兒兩個人就沒有了招架之力,抱著腦袋倒在了地上,任由中年男人他們毆打。
中年男人因為肩膀挨了李文魁一酒瓶子,越想越生氣,直接跑到吧台,從吧台後麵抽出了一把大砍刀,又跑回到人群中,朝著已經倒在地上的哥倆就是一頓砍。
好在男人拿的是把沒開刃的砍刀,雖說是沒開刃,但畢竟是刀砍在身上就是一條血印子。
沒幾下李文軍和李文魁的腦袋就都被砸出了血。
男人足足砍了兩分鍾見李文軍和李文魁都不動了,這才把刀遞給了身邊的一個兄弟,朝李文軍的身上吐了口吐沫罵道:“把這倆傻逼給我扔出去,草踏馬的跑我這炸刺來了!”
男人剛要轉身離開就發現了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男孩,上前問道:“我草尼瑪的,剛才就你和這倆傻逼打仗了是不是?”
男孩都快要被嚇哭了腿抖的厲害,顫顫巍巍地對男人說:“大。。。大哥你別打我,我大哥是韓勇!”
“勇尼瑪的勇!”男人啪的一下就給了男孩一個嘴巴子,把男孩直接打翻在了地上。
這男孩真是窩囊的不行,被中年男人打倒在地以後竟然哇哇大哭了起來,一股黃色腥臭的液體也從褲襠中間流了出來。
中年男人一愣,隨即一臉嫌棄地罵道:“我草尼瑪的真踏馬的惡心,趕快滾。”說完又踹了倒在地上的男孩一腳,轉身離開了。
被嚇尿了的男孩兒和李家哥倆被幾個壯漢摻起來就扔到了迪吧門外,男孩被扔出門後撒腿就跑。
李家這哥倆就不行了,被打的全身沒有一個不疼的地方,臉也被打的變了形,兩個人足足在冰涼的地上躺了十多分鍾,才勉強互相攙扶著站起了身,晃晃悠悠地朝著自己的車子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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