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的聲音,不絕於耳,走廊裏到處都是回聲。
守在門口的人巋然不動,仿佛事不關己,任由裏麵的情形發展下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開了。
溫歲寒的聲音響起:“進來兩個人。”
守在門口的保鏢立刻轉身,邁開長腿大步往裏走去。
剛一進門,一股子血腥氣直衝鼻腔,腥的令人作嘔。
即便是見慣了大場麵的保鏢也不禁心有餘悸,看著地上那團血肉模糊的東西,一度都有些不太確定起來。
那人……是死了嗎?
雖然保鏢也知道溫歲寒的手段是殘忍的,卻也沒想到能到這個地步。
知道那一攤看不清首尾的東西動了一下,保鏢這才鬆了口氣出來。
好在人還是活著的。
保鏢大步走到溫歲寒麵前。
溫歲寒支起長腿,坐在沙發扶手的邊緣上,低頭用白色的毛巾擦著金屬的球杆頭。
球杆露出了原本的金屬質地,閃著光芒,而那條毛巾卻早已經花了,上麵染的處處紅斑,都是血。
溫歲寒擦幹淨了球杆,十分嫌棄的將那條白毛巾丟在地上。
隨後,他抬起頭對著保鏢說道:“丟到大街上去,處理的幹淨點。”
保鏢立刻會意,兩人走到盛唐的身前,也不顧他身上的多處骨折,直接將人給拖了起來。
盛唐疼的隻哼哼,連喊的力氣都沒有了。
隨著盛唐被拖出房間,房間的地毯上留著被他拖出來的血跡,觸目驚心。
溫歲寒的手機一遍遍響起。
他終於回過頭去,接起了電話。
語氣也隨之溫柔,“薑薏,別擔心,我很快就回去。”WwWx520xs.com
仿佛那個剛剛舉著球杆要置人於死地的人,與他判若兩人。
-
薑薏一直留在醫院裏陪著安黎。
安黎的右耳徹底聾了,當醫生說出這樣的結果時,安黎顯得格外的平靜。
薑薏嚇的臉色慘白,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摸摸她的耳朵。
卻在半路被安黎給擋了下來。
安黎抬著頭,握住了薑薏冰涼的手,說:“沒什麼的。”
薑薏一臉震驚。
這麼大的事,一側的耳朵失聰,在安黎的口中竟然沒什麼?
不過,安黎也很快給出了原因。
她說:“所有人都因為我而陷入到危險的境地中去,損失一側的聽力,算是老天爺給我的懲罰,我該得的。”
薑薏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勸慰,隻說:“你別怕,安黎,等回國我一定找國內最好的專家,一定會把你的耳朵給治好的。”
麵對這樣的安慰,安黎笑了笑。
她自己十分清楚,她右側的耳朵已經過了最佳的救治時間,即便是找到最好的專家,聾也已經成了現實,改變不了。
薑薏的手機突然響起。
薑薏看了一眼上麵的來電號碼,立刻接起。
電話是章程打來的,因為之前溫歲寒的手機打不通,以為溫歲寒當下正和薑薏在一起呢,
所以,電話就打到了薑薏這裏來。
章程開口就問:“溫太太,溫總在您身邊嗎?”
一聲溫太太,讓薑薏有些回不過神來。
反應過來後,她才說道:“並沒有,怎麼了?”
。您提供大神素素紫的嫁給死對頭他叔,我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