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程這才說道:“哦,也沒什麼,我是想幫溫副總給溫總報個平安,他現在人已經在我車上,並沒有收到什麼傷害。”
薑薏聞言,一顆心總算落了下來。
等她結束了與章程的通話時,才發現一雙眼睛正殷切的看著自己。
安黎並沒有聽到章程和薑薏通話的內容,卻十分關係溫臨遇的安危。
薑薏見狀,趕忙說道:“是好消息,溫二哥已經被人給救出來了,身上沒有受什麼傷,人還好好的。”
安黎慘白的臉色終於有了一點點的變化。
本以為得到了這個消息,安黎會高興的不知道怎麼好。
可安黎卻突然哇的一聲哭出來了。
嚇得薑薏手忙腳亂,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
薑薏趕忙問道:“安黎,你別嚇我,你是哪裏不舒服嗎?我去找醫生。”
而安黎卻拉住了薑薏要離開的袖子,哭的滿臉是淚,卻說:“我沒有不舒服,我是高興的,溫臨遇他還活著,嗚嗚……”
薑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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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臨遇在章程的車上喝了足足兩瓶水,兩天下來水米未進,體力耗盡有些虛脫。
章程遞過來牛奶給他暫時充饑。
溫臨遇卻沒有喝,他開口就問:“安黎的耳朵怎麼樣了?保住了嗎?”喵喵尒説
章程坐在前麵副駕駛的位置上,車內後視鏡裏,他躲避了溫臨遇的眼神,垂下視線搖了搖頭。
“醫生說她耳膜的傷是不可逆的,加上又耽擱了太久,已經來不及救治了。”
溫臨遇的臉色白的幾近透明,雖然表麵上看不出什麼,可他握著礦泉水的手卻已經不自覺的收緊起來。
礦泉水瓶子在他的手裏被捏癟變了形,發出了塑料變形的哢哢聲。
章程見狀,趕忙回過頭來,說道:“不過安小姐的狀態還是很好的,情緒也很平穩,人沒什麼大礙。”
雖然章程也不知道說這些能不能給溫臨遇一些安慰,可溫臨遇的情緒總得安撫一下。
章程接著說道:“我剛剛也和溫總通過電話了,他那邊手頭上的事已經處理完了,現下和我們一樣,也都往酒店這邊趕,我們馬上就能碰麵了。”
沒想到,溫臨遇聽了這話,非但沒有得到安慰,而是衝著章程直接說道:“先不去酒店,去醫院。”
章程怔了一下,不過也沒猶豫多久,便對身側的司機說道:“我們不回酒店了,直接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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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裏,安黎的情緒剛剛平複下來,護士進來給打了一針鎮定劑,
她的眼睛哭的疼了,哪怕已經哭累了,卻還忍不住小聲的抽泣。
薑薏安慰的話說的一籮筐,本也有孕在身,整個人都變得憔悴起來。
可她還是不敢輕易回去休息,怕安黎會留下應激後創傷,留誰在這裏照顧,她都沒法安心。
安黎的眼睛逐漸的失去了焦距,鎮定劑看來已經起了作用。
就在她即將閉上眼睛的同時,門口處一陣風似的走進來了一個人。
薑薏聽到身後動靜,忍不住回過頭去看。
門口處,溫臨遇快步走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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