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你看,今日我送你什麼花?”
一個俊朗的男子,手裏拿著一朵開得最盛,顏色濃煙的牡丹,笑著走了進來,完全沒注意到霓裳腳邊低著頭的餘唯安。
“司空公子,拿來的牡丹?”
“能配得上霓裳的花,必定是這牡丹,尋常山野的花朵,都不及這牡丹的萬分之一,來,我為你簪上。”
司空說著就將牡丹簪在霓裳高高盤起來的鬢發中間,確實襯的霓裳更加豔麗高貴。
餘唯安不敢抬頭,低著頭,抹著眼淚哭著出去了。
後來餘唯安悄悄在霓裳的茶水裏下了藥,霓裳臉上身上都是紅疹。
“霓裳,你這是怎麼了?”
“還不快去請醫士郎中,不然明日怎麼演出啊。”
請來的醫士都隻是說中毒了,至於什麼毒,怎麼解都是搖搖頭。
“霓裳,唯安知道一個地方,落楓鎮裏住的都是醫者世家,上萬年流傳下來的醫術。”
“在哪裏,帶我去,隻要能治好我的臉。”
餘唯安將霓裳騙到了落楓鎮,帶到山崖上。
“餘唯安,到底還要走多久,什麼時候能到啊,腳都走酸了,讓你雇個轎子,你非說走下去更有誠意,我這都走半天了。”
“霓裳姐姐,下麵就是了。你快看,那是什麼。”
餘唯安指著下麵盛開的一朵巨型的花。
“霓裳,你說,是你發間的牡丹美,還是下麵的花兒美?”
“這是什麼花,曇花嗎?”
“確實就像曇花,但不是,想知道是什麼花,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餘唯安忽然從霓裳背後推了一把,霓裳就落到了花朵中間,純白的的花朵立刻就合攏了,將霓裳包裹在中間。
第二天幻樂坊的舞台上,驚現以為紫色衣裙的女子,白色的長綢在手中舞動,歌聲曼妙,還是那一首《長恨歌》,但是唱得是楊玉環馬嵬坡香消玉殞的段落。聲聲悲切,一顆淚珠從台上餘唯安的眼角滑落,落在麵紗上。
司空將剛剛為雇主殺人賣命掙回來的銀子,和手裏餘唯安送的匕首連同刀鞘,一並打賞扔到了台上。
餘唯安認出匕首,那是她去龍骨打磨而成,堅硬無比,但是色澤如玉。一曲舞畢,唯獨撿起匕首。
“今日幻樂坊的新頭牌,相中了送匕首的公子,公子樓上請。”
司空歡歡喜喜上樓,推門進去。
“霓裳,你終於願意了?”
一身紫色紗裙的餘唯安轉身,看著身後的司空,取下麵紗。
“司空,隨我回去吧,我已經找到可以恢複你修為的良藥,你身上日夜困擾你的寒氣,我也能幫你治好,隻要龍角上的茸,吸收足夠的血,就是最為熱性的藥物,隻要短短幾百年,我保證,你可以成為極域的最強者,你若是喜歡霓裳,你也可以每天都能看見她的歌舞。”
“餘唯安?什麼良藥,能成為最強者?你可知道,多少人幾千年都還隻是晉仙的極品,萬年難出一個封神的人?”
“別人做不到的,我餘唯安可以幫你做到。我已經為你種下提升修為的席克氏,八十一人血肉為養料,就能助你輕鬆提升修為,還有青龍角上的茸,隻要煉成丹藥,修為就能達到頂峰。我再親手為你縫製最堅硬的戰甲好不好?或者我再去取一根龍骨,再為你打磨一把長劍,怎麼樣?”
司空最後跟隨餘唯安回到山洞,司空每日不是飲酒,就是修煉。餘唯安經常進去照料。
餘唯安開始連抽龍的一小段筋都不忍心下手的人,卻能眼睛都不眨的一片片用匕首切下龍鱗,最後再龍鱗清洗後,親自一片片縫製成盔甲。
餘唯安進去的時候,司空坐在地上,喝得爛醉。
“我現在已經拚盡全力,還隻是一個剛剛通靈的,隻能感知這山洞周圍的鳥獸,對麵的那條龍,我都感知不到。還要等多久,還要多久,我才能親手殺掉那個女人,還要多久?”
司空喝多了,臉色通紅,怒氣衝衝的將剛進來的餘唯安在床邊,緊緊的捏著餘唯安的下巴,惡狠狠的瞪著她問。
“今日已經四十五人了,已經過半了,最多再等兩百年。”
“兩百年?”
司空暴躁的將手裏的酒瓶子摔向坐在底上的餘唯安,餘唯安躲開,讓司空更在暴怒。他提著餘唯安的衣領,將地上的餘唯安提起來,直接摔在床上,然後俯身壓上去。
開始一邊啃咬餘唯安的肩膀,一邊撕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