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軍負責指揮東京之戰的將軍是斯大林大胡子的心腹愛將——格奧爾吉?康斯坦丁諾維奇?朱可夫同誌,而將要和他一決高下的對手則是親自披掛上陣的所謂“禦駕親征”者裕仁,不過具體實際上日軍是由誰指揮那就說不準了,和往常一樣,裕仁的身份仍然是一個勝利雪茄似的吉祥物。
早在中日戰爭爆發之前朱可夫的心裏就已經有了一些關於集中使用坦克作戰的不成熟的想法,而在看到中日之戰中瓊軍對於坦克和裝甲車的運用之後讓他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想法的正確性,於是在他的堅持下,蘇聯人消耗了大量的運力往日本地區運輸坦克和裝甲車。
朱可夫毅然決然的決定將日本作為自己裝甲兵運用的試驗場。
但是非常可惜的是,朱可夫選錯了目標。
在曆史上的諾門坎之戰中,朱可夫同樣大規模的集中使用了手中的裝甲兵力量,雖然沒有達到德國人閃電戰那種出神入化的程度,卻也是給了缺乏反坦克能力的日本人一個大的教訓。
然而此時卻是和那個時空的諾門坎大大的不同,在默默忍受瓊軍優勢裝甲兵肆虐長達兩年多的日軍這裏,朱可夫手中的T-26輕型坦克、BT-7快速坦克無疑已經顯得相當落後了。
就像是一個世界重量級拳王的陪練突然間遇上了個街頭混混揮舞著拳頭上來打架,對於混混的拳頭自然是相當無視的。
雖然無論是T-26還是BT-7這兩種坦克在眼下的39年都算的上是不錯的坦克,而且他們的重量都非常輕,比較適合日本的作戰環境,但是毫無疑問,這兩種坦克在日本陸軍專門為了對付瓊軍而研製出來的三式和四式戰車麵前根本沒有還手之力,性能上的差距可以說是壓倒性的。
在和瓊軍的作戰中,日本人的裝甲部隊完全無法與瓊軍的輕坦克甚至是步兵戰車正麵對抗,這讓日本陸軍感到極其尷尬。
而在戰鬥之中,日本人也認清了一個事實,那就是最好的反坦克武器其實就是坦克本身。
麵對著瓊軍裝甲部隊的壓倒性優勢,日軍高層將戰車定位從步兵支援優先轉為對戰車優先,並以準備改造既有戰車的方式解決這個困難局麵。
比起研製一款新型戰車來,在現有基礎上改造是非常便捷的選擇。很快,改造版的九七式中戰車和加強版一式中戰車研製完成並開始配發部隊。
但是,很快日本人就發現這些小打小鬧的改裝並沒有取得什麼太好的效果,日本人寄予厚望的47毫米坦克炮根本無法對付瓊軍任何一款坦克,就隻有步兵戰車還能夠勉強應付,這顯然不能讓人滿意。因此日軍決定接下來所研製的三式戰車必須安裝75毫米級別的坦克炮以與瓊軍的坦克抗衡。
不過這時日軍才發現一個問題——目前自己的手頭上根本沒有75毫米級別的坦克炮可以使用,馬上研製新型坦克炮時間根本不允許,等到研製出來的時候說不定瓊軍都已經打到東京城下了。
而如果想要快捷的獲取坦克炮的話以高射炮來改裝是個不錯的辦法,可是日本高射炮的性能更糟,完全拿不出手,無法像其他國家那樣將高射炮改為坦克炮使用。
無奈之下,日本隻得選用重量較輕、炮管較短的九五式野炮充當坦克炮應急。但隨後的實驗表明,九五式野炮初速太慢,穿甲能力太差,用來發射榴彈對付步兵還行,但要是對付坦克的話還是省省吧。
最終,日軍決定將長身管初速較高的九零式野炮輕量化後充作坦克炮。為了縮短改裝時間,日軍僅對火炮結構作了較小的改動,炮管下仍保留有野炮長長的氣缸駐退機。由於坦克炮塔根本無法容納這麼長的駐退機,所以大部分氣缸都暴露在火炮護盾外得不到任何的防禦,甚至就連炮彈破片都能將其損毀,這是三式坦克防護上最大的弱點。
同時,這種炮沒有自動退殼機構,發射完一炮之後必須要人工將彈殼取出,而且退殼工作需要由車長完成,所以這種炮不但射速隻有同類坦克炮的一半,還嚴重影響車長對戰局的掌握。
最可怕問題還不在這種炮的性能上,而是日本的設計人員在設計初似乎未考慮火炮射擊後的廢氣問題,因此三式中戰車的戰鬥室完全沒有抽風設備,火藥燃燒的毒氣使得操作人員在車內待久了會出現流淚以及流鼻血的問題,這些戰車乘員們到底能夠在戰車裏堅持多長時間非常令人懷疑。
但盡管如此,這種被應用於三式和在四式坦克上應急使用的75毫米坦克炮的威力還是沒有問題的,甚至可以對瓊軍的坦克構成一定的威脅了,對付蘇聯人的T-26和BT-7這兩種輕防護坦克自然更是毫無困難。
再加上日本人新設計的三式和四式坦克的防護能力大幅提升,在麵對著蘇聯坦克時生存能力也大大提高,這就使得朱可夫寄予厚望的坦克戰一上來便遇到了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