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綰月想了一下,便同意了。
阿呆讓車夫改道兒去了華西巷,雲綰月讓車夫在遠處停了,她則和阿呆去了一家茶肆。
在茶肆的二樓,正好可以看到那家院子。
雲二爺跟雲清山有幾分相似,氣質卻天差地別。
雲清山長年在官場裏摸爬滾打,威嚴與儒雅並存,雲清河就是一個地痞無賴,就算錦衣玉食也掩蓋不住他猥/瑣的氣質。
院子不算大,但裏麵的東西一應俱全。
一間正房,兩間廂房。
還有一個小廚房,遠遠看去炊煙嫋嫋,有個老媽子正在做飯。
雲清河則抱著一個美嬌娘在躺椅上親嘴兒,他三歲的小兒子則由一個小丫鬟在照看著了。
這日子過的,倒是十分滋潤。
“真是不要臉。”阿呆唾了一聲。
雲綰月也急忙調轉目光,是有些辣眼。
“把他的銀子,停了。”她對著阿呆道。
阿呆一臉興奮:“就是,沒錢看他怎麼逍遙快活,不過這樣的話他不還得回府要?”
“他想要也拿不著,老夫人都癱了,誰還管得了他?”雲綰月道。
阿呆哦了一聲:“停了銀子以後呢?”
雲綰月笑了笑:“放出風去,就說老夫人快不行了,不出三天就有好戲看了。”
回府後,阿呆就照著雲綰月的意思,停掉了雲清河的銀子。
雲清河好賭,那二百兩銀子在他手裏撐不過一天就沒了。
他在外麵逍遙了好些天,沒了銀子這才想起來回家。
雲清河突然現身,讓雲清山喜憂參半。
“大哥,我回來了。”雲清河甕聲甕氣的道。
他站沒站相,坐沒坐相。
看他這德行雲清山就猜到,這些天他一定又是去賭了。
當下給了雲清河一巴掌,怒道:“你進大牢這些天,知道娘有多擔心你嗎,你倒好出來後不知道回家,還跑到外麵去賭。”
“大哥,你輕點打疼我了。”雲清河揉著臉,一臉不服氣。
雲清山氣道:“你,去娘床前跪著去。”
“我去可以,但你得給我點銀子,我現在還欠著賭坊五百兩銀子呢。”
聽他這麼說,雲清山拿起雞毛撣子就要打人。
雲清河怪叫一聲抱頭鼠躥,一溜煙跑到了老夫人的院子。
雲老夫人看到他回來,頓時眼裏放出亮光,嘴裏嗚嗚有聲:“清,河……”
看她變成這樣,雲清河一臉嫌棄:“好端端的你怎麼癱了,這不是給我添麻煩嗎,娘你給我點銀子,我外麵欠了錢若是還不上,他們會打死我的。”
他不管雲老夫人同意不同意,就去翻她的錢袋兒。
雲老夫人氣的眼都瞪圓了,可惜她動不了隻能幹生氣。
錢袋裏的銀子全都被雲清河倒了出來,他掂了掂有些不滿:“怎麼就這麼點,你的銀子呢?”
“滾,滾……”雲老夫人口齒不清的道。
雲清河撇了撇嘴,在離開時卻一把拽走雲老夫人頭上的金釵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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