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公公相告。”
“好說好說。”
福公公笑著從雲清山的書房裏退了出來,雲綰月也正好取了藥箱過來。
“郡主,我們走吧。”福公公一臉諂媚的笑道。
雲綰月看到他手裏捧著個畫卷,便知道雲清山又在收買人心了。
她麵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跟著福公公上了門外的馬車,一前一後離開了國公府。
有福公公引路,雲綰月很快到了乾坤殿。
武帝已經在等著了,看到她帶來了藥箱心中鬆了一口氣。
有藥,他就不怕了。
雲綰月上前就要行禮,武帝特別大方的道:“這裏沒有外人,就別講這些虛禮了。”
他命人給雲綰月賜座,又給她奉了熱茶。
這種待遇,隻有位高權重的大臣才有的。
雲綰月隻是一個郡主,能有如此殊榮,她應該懂得感恩。
“多謝皇上。”雲綰月神色淡淡的道。
武帝看她淡漠的表情,心裏有些不舒服。
哪個大臣不是誠惶誠恐,偏偏這個雲綰月不卑不亢,哪怕是麵對他也表現的太過鎮定。
這種神情和氣質,他隻在一個人的身上見到過。
那就是夜九玄。
夜九玄大握在握他有這個資本狂妄,雲綰月不過是個醫女,她狂什麼。
武帝心中重重一哼,熱情減退了許多:“南平,朕的藥你可帶來了。”
語氣有著上位者的威嚴和對弱者的藐視。
雲綰月知道武帝心裏不舒服是因為她的態度。
但沒辦法,她無法像福公公一樣溜須拍馬。
更何況,這個人是武帝。
她十分厭惡的人。
或者說,皇宮裏的每一個人,她都厭惡。
若不是身份不平,她連演戲都不想演。
“帶來了。”雲綰月從包裏掏出一小包藥,福公公立馬上前把藥呈給了武帝。
武帝滿心歡喜的打開藥包,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以往雲綰月帶的都是半個月的藥量,可今天卻隻帶了七天的藥量。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藥量少了一半。”武帝十分不滿的問道。
雲綰月故作為難的回道:“回皇上,實在是……”
她咬了咬唇,翻了翻自己空蕩蕩的衣袖,武帝頓時明白了。
雲綰月這是變著法兒的來要銀子了。
“上次朕不是給過你銀子了,這麼快就花完了?”一想起百十萬兩的銀子進了雲綰月的口袋,武帝的心就疼的難受。
雲綰月一本正經的道:“皇上有所不知,臣女給皇上配的藥都是用的昂貴又稀有的藥材,若非如此皇上也不能好的這麼快,別看那一粒小小的藥丸,可都是濃縮後的精華呀。”
武帝被懟的啞口無言,他又不能說不吃了。
隻能對福公公道:“一會兒再取一百萬兩銀子給南平郡主。”
“多謝皇上。”雲綰月這聲謝說的十分誠意十足,可是武帝的臉卻更加陰沉了。
他看著雲綰月,問道:“依你所見,朕的病什麼時候才能徹底好,才能不吃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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