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在一起,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不記得了,隻記得那天我在自己的位置上無聊的發著呆,梅走到我的麵前,給了我張紙條說道:“良給你的。”

“哦,謝謝。”我沒有看他說道。

打開紙條,良上麵寫道:你還當我是你的朋友嗎?為什麼這段時間都這樣呢?我心裏特別的難受,不是滋味。

“一直都把你當作朋友啊,對不起,這段時間可能做的有點過分,但始終是不好意思主動找你說話。”來給我送過去,我遞給梅說道。梅沒有說什麼,隻是拿著紙條朝著良的位置走過去了。

“這段時間一直都想主動和你說話,可是看你這樣,還以為你是再也不打算認我這個朋友了呢!”

“沒有啊,隻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怕覺得自己尷尬,所以就、、、、”

“哦,還以為你討厭我呢?”

“那我也沒見你主動找我說話,什麼的啊。”梅拿著我們的紙條跑來跑去。

“我敢嗎?”

“你又不是不了解我。你應該主動點啊,嗬嗬。”

“的確是,我們以後別吵架吧。”

“好。”

“即使吵架,也要在第一時間和對方主動說話。”

“嗯。”那天,就這樣一句話一句話的在紙條上寫著,現在想來,真的很感激梅,他願意做我們的信差。雖然有抱怨,但還是幫我們拿了。

那次聊完紙條後,我並沒有主動去找良說話。覺得多少是有點尷尬,不過良卻主動過來了,和他聊聊之後,倒是顯得好多了,我心裏感慨道自己差點錯失了個這麼好的朋友。

還記得十二歲生日的那天剛好是禮拜六,母親沒有讓我去補習班,良剛好打電話叫我去他家玩,他說歡、穎、還有珍都在。她們三個是我和良在其它班級認識的好朋友,雖然是女孩子,但我們的友誼卻是非常的深厚,雖然沒有達到說是一起上洗手間怎麼樣的,但是也同樣是無話不談,良還給我們起了個名字叫“狂風一族。”

“你們在不在啊?”我敲著良家的大門,大聲的問道。

門打開了,大家拿著帶菜色的彩色帶子的瓶子對著我是一陣狂噴,我完全被眼前的情景給嚇呆了。

“一二三四、、、”良說道。

大家一起說道∶“雲,生日快樂。”

看著眼前的大廳裏掛滿彩紙和氣球,在它們的正中央寫著“雲,生日快樂。”我的眼睛泛起了淚光,母親一般都沒怎麼給我過過生日,這是第一次,良給了我這樣的經曆,我真的很開心,真的很快樂,但我並沒有及時的向他道謝,看著這個夥伴,我真的感覺如果在那一刻昏迷不醒我也願意。

良和她們歡、珍在廚房裏忙活著,我和穎在房間裏看著動漫。此時我的心裏是那麼的窩心與甜蜜。還記得那天的飯菜的口味,雖然極度的不好吃,但是也是那麼的開心,良在桌子的正中央放了跟蠟燭,大家一起許願一起吹蠟燭。我想那刻的記憶即使到今天我也沒辦法遺忘。

青春像是個熟透了的蘋果般散發著誘人的氣息。還記得第一次砰然心跳的那一刻,也還曾記得那是一個多麼痛苦的暗戀過程。正如你想的那樣,我用一個男士之軀在喜歡這一個和我同樣性別的男孩。

他叫楠,是我的同班同學,如果你問我他長的是什麼樣子,我隻能告訴你,在他的額頭下,眉毛上,似乎是有道疤痕,眉毛應該是很粗的樣子,眼睛長的什麼樣我想我已經是記不清了,不過總是人的眼睛,嘴巴的話應該是如同鴨子嘴般的網上翹著,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喜歡他什麼,隻是感覺見到他會覺得自己特別的別扭,自己做什麼都不自然,是那麼的害怕他的眼光,可是他不看我的時候我卻又是那麼的強烈渴望他的眼神能向我這邊投來。滿腦子裏幻想的是男女之間的性愛,當然我在中間是扮演一個女人的身份。可是當夜晚看到自己的把子時,心裏又是那樣的絕望。我從同學那裏知道“變態”這個詞,我常常在想,自己是不是就是所謂的變態嗎?我多麼的想要自己說服自己,來解釋這個詞的另外的一層含義。所以每當別人說這個詞的時候,通常我都要解釋到這個詞的真正意思是指不能按照常理一樣,並沒有多大的丟臉啊。可是每當別人說起的這個詞的時候,我卻又是那樣的反感與抵觸,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在想,明為何要對這個詞老是這樣的去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