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是痛苦的,這種暗戀更加是無法比擬的痛苦,上課時,我是那麼的希望他能不眨眼的看著我,下課時,我卻是多麼的希望他能來我的位置和我盡情的交談又或者對我有其它親昵的動作。可是他沒有,甚至和我說幾句話都是那麼的難。不過他卻和良的關係甚好,這可真是嫉妒的我要死,有時是多麼的想主動上去說句話,但是又是那樣的拉不下臉,當然也有過一兩句話的時候,但是卻故意清高,裝做冷漠的樣子,過後又是那樣的興奮和渴望他能再和我多說兩句。有些時候感覺自己還真是特別的奇怪,奇怪到無法想像。
每晚我都會抱著中淫蕩的幻想去想象著自己和楠是如如何的翻雲覆雨,早晨在朦朦朧朧中的我也依然在想,這感覺是糟糕透頂了。我是那麼的想把腦子清空,但是卻又是那樣的怎麼都無法排除掉,以至於想再好好的睡會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所以也就從那刻開始,母親再也不用像扯著玩具木偶把我從床上拉起來。
我暗戀了楠多久呢?我也記不清了,隻是記得在幻想的同時,自己又被現實所擊痛,躲在被子裏不停的去哭泣,去懇求上帝讓我去和他發生戀情,那個時候我甚至願意向上帝起誓隻要能和他發生戀情,哪怕讓我短命自己都在所不惜。現在想來是多麼的傻氣。
當然也不是說我沒有對女孩子有過這種感覺,柳就是一位,她是一個極為黑的女孩,鞭子老是老是紮在頭的兩邊。她的成績很好,好過了我,但如果你說她沒在哪裏,我還真的是無從回答,隻是感覺在心裏有種淡淡的喜歡,那種喜歡倒沒至於想要和她KISS,又或者其它的怎麼樣。我有時常常在想,為何為我不會喜歡良呢?如果喜歡良的話可以天天見到他,而且又可以很親昵的在一起。可是為什麼就是沒有那種感覺呢?是他太醜了嗎?我想是的,那溜鼻涕可是從小學留到了現在。嗬嗬!
“明,今天晚上去我們家玩吧,反正不用上晚自習,最主要是明天休息。”蔡跑到我麵前說道!對這樣的做法,我可是吃驚到了極點,要知道我和蔡不是特別的熟悉。
“你表哥也去。”他繼續說道。對啊,他和表哥的關係很是不錯,沒辦法,表哥大我三歲,可是由於自己的學習差,居然讓我趕上來了,而且還分配到同一個班級,有時候上課遇到的某些尷尬事情可真全逃不過彼此的法眼,不過我可沒有什麼丟人的事情,我表哥可就慘了,每次不是被老師的棍子打,就是被老師罰站。
“好啊。”我笑著答應道。
放學後,我們三個坐在公交車上,因為蔡的家是農村的,二樓的小洋房,白色的仿瓷把屋外都粉刷的分外的白亮,我對他們大廳倒是沒什麼映象,二十個平方不到的大廳擺放著幾張木質椅子,還有四方形的木桌子,潮濕的水泥地板顯得家裏尤為的陰暗。他的父母都在遠方打工,隻有他爺爺在家,不過他爺爺倒是很慈祥的一個人,我們第一次去他家,熱情的招呼著我們,倒是把我們弄的尤為的不自在。晚上吃過飯後,我們便早早的上床睡覺了,房間的木質地板讓房間裏顯得特別的寒冷,當然也有可能是秋天的原因了吧。我們三個躺在蔡的父母的豬肝紅木的大床上聊著天,大家說說這個,說說那個,說著說著就說道了那玩意身上,彼此都要求對方脫掉褲子給對方看,由於都是男生倒也不是顯得特別的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