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莫很是高興,“蟲子哥,嫂子,你們這樣就對了,還有嫂子,沈先生和安妮很好的,你還沒有見到他們吧?”
我怕尼莫多嘴,急忙對他說:“尼莫,你來城裏做什麼了?”
“哦,我要給達淑買一些針線,還有我想再買一把刀,這回是想買一把純鋼的。”
“嗯嗯,應該,你以前的鐵刀已經磨得沒有鋼刃了,早就該換了。老婆,拿幾個錢給尼莫吧,他太需要一把鋼刀了。”
盧娜瞪了我一眼,翻出錢包,拿出五英鎊遞給了尼莫,尼莫高興的接了過去,“謝謝嫂子。”
然後轉身跑掉了。圍觀的人群也散去了。
盧娜瞪了我一眼,“你現在是不是應該鬆開了?”
我依依不舍地鬆開抱著她胳膊的雙手,盧娜玩味地看著我,看得我心裏發毛。
盧娜點了點頭,“你為了得到這個手鏈連臉都不要了。”
我朝盧娜嘻嘻一笑,“彼此彼此,你也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佩服佩服!”
“你不是餓了嗎,想吃什麼?”
“隨便,我不挑食。”
“那跟我來吧!”說完盧娜率率先走去,我隨後跟在她的後麵。
“其實我也不是真的想和你爭這個手鏈,你昨天把我從家裏轟出來,今天又糾集那麼多人對付我,是誰也咽不下這口氣,所以你請我吃頓飯,就當賠禮,我大人有大量,也就不追究了,順便再把這個手鏈還給你。”我一邊走一邊說,盧娜卻好像沒有聽到我說話,徑直將我帶到一家富麗堂皇的酒店。
當我看到皇冠假日酒店的時候,心裏暗暗叫苦,上午曾聽錢眼說過要在皇冠假日酒店招待田中和智子。
沒想到,我跑到外麵轉了個一圈,又要在這裏碰到了,想到這裏,我停下了腳步。
盧娜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你怎麼不走了?”
“其實,簡單吃點就行,不必這麼破費,咱們換個小店吧。”
“不在這裏宴請你,哪能代表我的誠意呢?”盧娜玩味地說,“你不會是害怕了?我可以誠心誠意的。”
我嘴硬道:“我怕什麼?不過是擔心飯菜不好吃罷了。”
盧娜冷冷地說,“跑到皇冠假日酒店吃飯擔心不好吃的估計你是第一個。”
“切,飯店的菜是不是好吃和酒店裝修沒關係。”
這次盧娜倒表示認識,“這倒說得是,伍德跟我說起過你,你們曾經一起狩獵,一起野餐,他回來便跟我說你做的野味如何如何好吃,還叫我下次狩獵一起去呢。”
我頓時充滿自信,“嗯,那下次我們就一起去狩獵,我們再吃一餐野味,哈,想想就令人高興。”
一邊說起,我們一起走進酒店,來到餐廳。
皇冠假日酒店裝飾金碧輝煌,極是氣派,大理石的地麵似乎都可以照出人的麵容。
餐廳在二樓,我們在大廳選了一處靠窗的位置坐下。
透過玻璃,可以看到澳洲博物館、國會大廈、圖書館。
格洛河是流過布萊登的一條河流,河水清澈,風光旖旎,於是澳洲利用在布萊登營建新都的機會,用一條水壩截斷格洛河。不久,在皇冠假日酒店之前出現了一片碧波萬頃的湖泊,登臨酒店,但可見水天一色,人們一邊欣賞景色,一邊享受美味,這成為了皇冠假日酒店最吸引人的地方特色了。
像小鎮上的餐廳,食客都是貧苦的百姓,平時能吃飽肚子就已經不錯了,哪裏還能顧及周邊的環境。
我有些後悔,早知道盧娜帶我來這樣的酒店吃飯,我應該叫著尼莫一起的。
再環顧餐廳裏,一桌桌紅木餐桌擺滿大廳,男士西服革履,談笑風生,而那些女士更是衣著光鮮,一邊優雅地吃著飯菜,時而被那些男士逗笑,滿麵春風。
還好,我現在穿著皮優給我買的一套嶄新的服裝,很適合這裏的環境,倘若還穿著天天在荒原上狩獵的布衣,估計要被當成要飯的小乞丐了。
服務生拿來菜單,盧娜隻點了一份甜點,她問我吃什麼,我要了兩份牛排和一杯酒,我偷眼看了看菜單,“我的天,一份牛排就要五英鎊。”
盧娜笑了笑,“既然請你,自然要有誠意了。”
突然,一個聲音叫起來,“天呀,這是什麼樣的牛排,簡直是垃圾,吃起來像嚼木頭,好好一塊牛排,你看,快要烤成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