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怒自威,高深莫測,特別滲人!
呂妃跪在冰涼的地上,渾身都在發抖:“臣妾……臣妾……臣妾……”
吞吞吐吐,最後吐出一句:“臣妾也不知道啊!”
然後,她就昏了過去!
呂妃的身子骨向來不好,這麼多年來一直纏綿病榻,她會昏過去,也很正常。
皇帝皺眉,道:“宣太醫。”
然後,目光放在了應淳善臉上:“太師,太子指認此女乃你家庶女,你怎麼說?”
應淳善也跪在地上,道:“臣愧對吾主!自己的女兒,臣豈能不認得?看著,的確是小女彩月沒錯了!”
裴淑雲心裏一急。
她想說:不是!那不是彩月!
但,剛才在呂妃宮裏她還敢說“不認得”,到了皇帝麵前,這話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說的了!
說了,就是欺君之罪!
她又不能像呂妃那樣暈過去,便隻是哭。
可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閻弘治又道:“應夫人,你有誥命在身、乃朝廷命婦,自當識大體!若此女的確是應氏彩月,身為撫養她長大成人的你,不該認不出來!”
閻屹在後麵補了一句:“還是說,這麼一點事,還需要找更多的證人來指認她一個棄婦不成?”
話到這裏,裴淑雲已經無路可走!
她朝皇帝磕了一個頭,道:“臣婦說實話,她的確是小女彩月!”
父母都承認了應彩月的身份!
應彩月也想暈過去。
可即便她的臉傷成那樣、疼得她死去活來,她卻始終沒有暈過去。
裝暈嗎?
眼前的局勢,裝暈又有什麼用?
皇帝果然雷霆震怒!
“豈有此理!”他猛地把桌上的硯台朝前方狠狠一砸,道:“應氏,你自己說,認不認罪!”
應彩月很想鐵齒說不認。
畢竟她已經付出了毀容會這麼大的代價,不能一點兒收獲都沒有!
但皇帝又道:“這麼個小小的案子,若都要朕大費周折去查!那應家、裴家,爾等是不是也嫌朝堂膩味了?”
聞言,應淳善父子、裴軍臉色都變了,立即磕下頭去,齊聲道:“罪臣不敢!”
“父皇,兒臣提議:上刑逼供!”閻屹麵無表情地道。
皇帝下令:“來人,上刑伺候,五十大板!”
眾人不由在心裏抽了一口氣。
五十個板子,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受得了?
死在了板子下,也無所謂招供不招供了!
裴淑雲更是受不住這樣的打擊,哭訴道:“彩月!你就招了吧!求皇上開恩,給個寬大處理!”
應彩月:“!!”
這是來給她拖後腿的!
事已至此,自然是再也沒有回天之力了。
最後——
應彩月招認自己就是應彩月,在靜水莊碰巧救了呂妃,因為自己遭遇毒殺,便投奔呂妃。
她供訴,是自己迷惑呂妃,花言巧語說服呂妃帶自己回宮的,所有罪責她一人承擔,懇求皇上對呂妃從輕發落。
因為保住呂妃,也許還有把自己撈出來的可能。
其他人,全部都指望不上了!
適時“醒來”的呂妃,不明真相,頓時感動不已。
皇帝下旨:“將犯婦應彩月打入死牢,秋後問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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