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深的身體還在與這群捉妖師纏鬥,雙方你來我往,分不出個勝負。
而就在與文深的身體纏鬥的過程中,有捉妖師漸漸發現了他的不對勁。
按理說一個低階鮫人,平日裏他們中隻出一個弟兄就能夠解決了,可現在這具身體展示出的力量,根本不是一個低階鮫人應有的強大。
於是在纏鬥過程中,還是有人留了個心眼給了身邊人使了一個眼色,讓去給棠溪雲璃報個信兒。
不過約莫是被這幫捉妖師糾纏的煩了,控製文深身體的力量加劇,在強大的妖力的加持下,捉妖師們慢慢占據了下風。
終於,在他們逐漸傾向於筋疲力竭時,那力量控製著文深的身體衝開了他們的攻勢,正式進入了王宮。WwWx520xs.com
而王宮,夏桓儀早已等候多時,她端坐於王座之上,身邊是源源不斷的守衛以及捉妖師。
夏桓儀已然換了一套輕便的裝束,手中佩劍無情的指向文深的身體。
她眉目中的冷毅,舉手投足間的狠戾,結結實實駭了文深一跳。
文深心說一句不好,女皇定是把闖皇宮的罪魁禍首當成他了。
可是,夏桓儀出口的下一句話,給他的感覺又好像不是他想得那樣。
“孽障,不過被幾任沒有骨氣的王投喂了幾年,就真以為鳳淵國的興盛是靠你了麼!”
“不借用你的力量,我照樣能守護鳳淵國!”
她在說什麼?
文深有點不明白女皇說這話的來龍去脈,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女皇不是在跟他對話,而是在跟控製他的那個存在對話。
“夏桓儀,你當初為了那點可憐的私心,不惜撕毀鳳淵國與我修訂的條約,作為鳳淵國的罪人,你也配這樣和我這樣說話?”
“哼!”夏桓儀一聲冷哼,麵對指責絲毫沒有退縮,持劍之手也愈發堅毅。
“我不管誰曾經與你修訂什麼條約,在我這統統作廢。憑什麼女子安天下就要依靠你這種東西?說到罪人,你才是鳳淵國的罪人。”
“文深”嘴角狠厲的向上一劃,“你還和當年一樣不自量力。”
夏桓儀不屑的回應:“不自量力的人應該是你。”
語罷,她揮劍命令眾人:“將士們,為了鳳淵國今後的安定,給我上!”
“上!”
守衛以及捉妖師們的情緒早已被夏桓儀與“文深”的一番對話調動起來,他們紛紛提起手中武器,朝“文深”揮去。
而夏桓儀也並沒有坐以待斃,她將劍刃對準掌心一劃,佩劍的劍刃處隨即出現了一道鮮血的條紋。
這些年,哪怕是一直在治理鳳淵國,她也從未擱置下自己曾經練就的一身本領,為的就是這一天的到來。
而隨著將士們拿著武器向他招呼過來,文深的身體隨即湧出一道濃烈的黑霧,這黑霧在半空分成了無數道,並分別向不同的人纏繞過去。
黑霧的出現,讓人們戰鬥的對象不再是“文深”本體,而是從他身體裏分流而出的黑霧。
混亂的場景下,就隻剩夏桓儀與“文深”對峙。
“文深”何其輕蔑的朝夏桓儀招了招手,“來,讓我看看這十幾年裏,你究竟有何長進。”
夏桓儀分毫不讓,“長進我倒是不敢說,但隻要能讓你一直過不舒服,就不算退步。”
語罷,她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向“文深”刺去。
而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忽然一道紅色身影魚貫而入,那身影飛快來在了夏桓儀身邊,與她一道並肩。
“女皇,我來晚了。”
哪怕在這樣緊要的關頭,棠溪雲璃的音色依舊清冷鎮定。
夏桓儀對她蹙了眉,“雲璃,這裏沒你的事,你快走。這本就是我鳳淵夏氏與他之間的矛盾,當初要你搭上彥兒已讓我自責不已,如今我不能再搭上你。”
棠溪雲璃卻紋絲未動,她邊回應夏桓儀的話邊催動咒法。
“可是守護女皇,是雲璃一生的夙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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