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家人聽說了莊園要被抵押的事情,火冒三丈,官司還沒打明白,就急著要抵押莊園,這是沒拿他們當盤菜啊。
他們怎麼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喬家以喬仁海為首,浩浩蕩蕩的一行人,闖進了傅家。
以前林淺淺有傅淮深撐腰,他們再不滿也不敢造次,現在不一樣了,傅淮深倒下了,就這麼一個小丫頭片子,在喬家人看來,拿捏她是分分鍾鍾的事情。
“聽說,你要把我二叔留下的莊園抵押給銀行?”喬仁海麵色陰沉,他拉了把椅子,坐到了林淺淺的對麵。
林淺淺懶懶抬眸,“跟你有關係嗎?”
“喬家的財產,你說有沒有關係?”
四目相對,電光火石,喬仁海不把林淺淺放在眼裏,林淺淺也沒拿他盤菜。
“喬雲沉已經把莊園給了我,遺囑和公正都有,如果你想看,我可以給你看一眼。”
喬仁海自然不會信那些東西,“如果我二叔站在我麵前,告訴我這件事情,我會相信的,但是除此之外,你的所有證據,在我眼裏都不證據。”
喬仁海很囂張,林淺淺也不是善茬,她冷冷的勾了一下唇角,“是不是你眼裏的證據不重要,重要的是法律會支持,屬於我的東西,我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你們跑到這裏來,興師問罪,不覺得多餘嗎?”
“林淺淺,這莊園有爭議,哪個銀行肯給你抵押?你想套現也可以,把屬於我們的份額給我們,我們自然不會管你是抵押還是變賣。”
喬家人跟著附和,聲音此起彼伏。
林淺淺並不在意,輕笑道:“你們的份額?你們什麼份額?你們誰是喬雲沉的兒子,有的話站出來,沒有話,誰也沒有資格跟我分。”
喬仁海一聽林淺淺這話,這擺明了就是想獨占啊,這他哪肯啊,“我二叔沒有兒子,我們幾個侄子侄女就是他財產的繼承人,你算個什麼東西?”
“喬仁海,你上過學嗎?不懂什麼是遺囑嗎?靠搶這事,在這個年代行不通了,識趣的話,就趕緊回家吧,錢呢,有本事就自己賺,沒本事就喝西北風。”
“你……”喬仁海被激怒。
他隨手拿起一個清代的瓷瓶就摔到了地下。
林淺淺依然是一副冷冷淡淡的,跟身旁下人說,“拿張紙,記一下,喬先生在我們傅家損壞的東西,他可是要如數賠償的。”
喬仁海:“你……”
“你別激動,這個花瓶幾百萬而已,你賠得起。”林淺淺故作好意的看向喬仁海,指了指旁邊的另一個花瓶,“那個,八位數,要稍貴一些,你考慮好再下手摔。”
“林淺淺,你真以為我不敢摔是不是?傅淮深現在就是個植物人,就算我把這傅家一把火燒了,誰能拿我怎樣?”
喬仁海一副天下他最大的模樣,在他的帶動下,喬家人也是擼起袖子,想把這傅家掀翻了。
林淺淺不急不燥的看著喬仁海的表演,她越是淡定,喬仁海越抓狂。
“林淺淺,我們來不是跟你吵架砸東西的,你如果一再的激怒我們,我們可不跟你客氣。”
“激怒?我激怒你什麼了?你上門搶東西,還有理了?我跟你說喬仁海,你要願意打官司,我奉陪到底,我也相信法律會給一個公正的說法,但你要來明搶,你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