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世間可以易容的連我全都瞧不出的,除去你衛青便還有你娘衛蘭,可你娘衛蘭並不在大興國,因此隻可以是你。”
衛青悻悻笑說:
“這樣說起來那是因為我的易容術太好了才給你認出?的,既然給你認出了,我也沒有什麼好裝的,我直接說正事。”
“恩,坐!”
明清朗大方的請他坐下,衛青也不拘謹,他們認識了20多年,也算打小就認識的人。
“我,近來給你父親追的屬實沒地方躲,就混入了繆府去做了個丫環,你那個小娘子身旁的丫環。
她說好長時間不見你了,煞是想念,她自個來不成,叫我來幫她瞧瞧你。”
明清朗:
“……”
講完,他如有其事的好好端詳著明清朗,說:
“看你紅光滿麵,還長胖了點,料來日子過的不錯。
可以了,我看好了,回向你的小娘子交差。”
他起身拍拍衣裳,卻聽見一個拉長的宦官聲音。
“聖上駕到……”
衛青一個趔趄,趕緊撫住椅的椅背。
如今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僵在當場,用眼色默示明清朗給他想法子。
明清朗隻投給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色,就起身去迎駕了。
“父皇!”
“平身!”
進入鍾粹殿內,見著那局促不安的黑子昴聖上一怔。
“子昴趕巧了也在這兒?”
衛青說:
“找師哥,有些事。”
“恩。”
聖上輕輕點頭,問:
“近來可有天師的消息了?”
“暫且……還沒。”
衛青瞧了瞧明清朗後才回道。
聖上眼色一沉,他覺的這黑子昴詭異的很。
黑子昴的脾性,怎能這樣局促的講話?就行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
他一笑,對孚總管吩咐說:
“龍賢義,先帶黑世子到偏廳歇息,寡人有要事同皇長子商量。”
衛青忙說:
“聖上,不必了,臣……要講的事已講完了,臣這就回三青觀去。”
聖上默示孚總管把他攔住。
孚總管跟隨在聖上身旁多年,自然是明白聖上這眼色什麼意思。
既然聖上要把他留下,他又咋可能叫他跑嘍。
當下就說:
“黑世子,還是請吧,前邊的梅花開,喜人的很,奴才帶你賞花去。”
誰叫和個老宦官賞花?
衛青滿臉為難的說:
“還是……”
“沒什麼還是了,黑世子,快快請!”
孚總管不給他講話的時機,推推嘰咕的把他拉到一邊去。
孚總管扯著衛青走遠了,聖上才問:
“他是哪位?”
明清朗也沒有瞞他:
“衛青!他說他給你追的沒處躲。”
“噢,你認識他?”
聖上挑了下眉,有點驚異的問。
明清朗非常安靜的說:
“我娘臨死時,是衛蘭陪在她身旁,衛蘭賠了她6個月,她那時身旁沒有能講話的人,興許跟衛蘭無話不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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