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鑼鼓巷的園子,我沒聽錯吧?
擱前朝那會兒,南鑼鼓巷那兒的住戶,不是個王爺,也得是個貝勒。”
“爹,我能跟您逗哈哈兒嘛!
這件事兒,雪茹她也知道。”
“是的,爹。
朝升跟我說過,要修繕南鑼鼓巷的那處園子。
在賀叔的小酒館裏,我還跟那幾個工匠見了一麵。”
陳雪茹如實說。
“行了,行了,別扯這些有的沒的。
朝升,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你是要錢?還是要物?”
為了閨女往後的日子過得舒坦,陳老頭決定今兒個割肉了。
“我既不要您出錢,也不要您出物,隻想請您幫忙,張羅一下園子的修繕事宜。”
楊朝升此話一出。
陳老頭一屁股,也坐到了小牛皮的沙發上。
他跟楊朝升來了個排排坐。
“朝升,你最近很忙嗎?”
楊朝升從兜裏,摸出了那封鐵瑛給的介紹信。
“爹,您先看看這封信。”
陳老頭拿著楊朝升遞來的信,回到了書桌前。
他點燃了書桌上的一盞玻璃煤油燈。
然後,從抽屜裏摸出了一副老花鏡戴上。
介紹信被陳老頭反複地看了兩遍。
“好事啊!這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得此喜信,勝聽撻音,當浮一大白。”
陳老頭露出滿臉的喜色,大聲地叫好。
“雪茹,你去櫃上拿倆錢。
到前門路口的那家魯菜館子。
緊著他們的拿手菜,弄一桌席麵。
在中午飯點時,送到咱陳家來。”
陳雪茹扭捏著沒動。
就老爹那樣兒,肯定是遇到喜事了。
這件事兒,還跟楊朝升有關。
作為他的女人,陳雪茹又豈能不聞不問。
“得,我這個當爹的都使喚不動你了。”
陳老頭把手中介紹信,往自個兒閨女的方向一推。
陳雪茹的腚子立馬離開了座位。
她來到書桌前,一把操起了桌上的介紹信。
我滴個娘勒!
“朝升,你,你真的能當司機了。”
陳雪茹高興壞了。
無所顧忌地劈叉,坐在了楊朝升的大腿上。
她雙手環抱著愛人的脖子,笑的有點兒傻。
“傻丫頭,看把你樂的。
這都八字沒一撇嘞!
你沒瞧見?
這文化課,駕駛技術都要考試合格,才算邁出第一步。”
其實,這樣的考試對楊朝升來說,簡直就是手拿把攥,小菜一碟。
此刻,陳雪茹用雙手托著楊朝升的下巴。
她兩眼放電,含情脈脈地打氣道。
“我知道我的男人,棒著呢!
這樣的考試對你來說,肯定不在話下。
在你學習期間,我就做你的堅強後盾。
你想吃啥,隻要這四九城中有的,我就想辦法給你弄來。”
“雪茹說的對。
朝升,在你學習期間,我同意你搬到我家來住。
這間書房,從今兒起,就交給你來使用。
如果,你是個有良心的,就別讓雪茹她輸。”
老丈杆子的話。
讓楊朝升感覺,今兒個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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