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嗣說著,低低的笑了聲,他輕歎一口氣,看似感歎實則胸有成竹的說道:“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回來,如果你不回來的話,那歌闌為你寫的日記,我就直接命人銷毀了,池魚,我隻等你到晚上七點,記得不要遲到。”
說罷,馳嗣掛斷了電話。
池魚隔著屏幕都聽到了馳嗣打算盤的聲音。
她厭煩的皺了下眉,嘟囔道:“陰險狡詐的老東西。”
她說著,打開短信,果然看到了馳嗣發給她的一張圖片,是一本暗紅色的筆記本,上麵有文字有貼圖,雖然距離有些遠,池魚卻還是能認出筆記本上的筆記屬於餘歌闌。
正在池魚打量照片時,故淵垂眸撥了撥她鬢角旁的碎發,輕聲道:“不想回去就不回去,一個筆記本而已,我幫你拿回來就是。”
池魚聞言,眼神驟然一亮,不過很快她又嘶了一聲,眼中露出一抹狡黠的光。
故淵勾唇笑了下,指尖碰了碰她的嘴角,問她:“又在打什麼主意?”
池魚挑了下眉,笑道:“老板,你難道就不好奇馳嗣那個老東西讓我回去到底是為了什麼嗎?如果我今晚回去的話,說不定會有瓜可以吃呢。”
故淵知道池魚好奇心強,也知道她遠比尋常女生要喜歡看熱鬧。
他望了眼她眸底的笑意,用指尖勾住她的長發,繞一圈,再鬆開,低聲道:“不許受傷,也不許被欺負,如果讓我發現他們欺負你了的話,我就把他們都殺了,明白嗎?”
池魚聞言,宛若小雞啄米般點了點頭,她笑盈盈的看著故淵,隻覺得整顆心都被強烈的安全感所包圍,風雨不透。
晚上七點,池魚在故淵的護送下來到了池家。
上一次池魚來時傭人們還是對她嗤之以鼻甚至厭惡不已,可當她這次再來時,她明顯能感覺到池家所有的傭人看她時都充滿了恐懼,甚至連抬頭與她對視都不敢。
她漠然置之,對兩側低垂著頭的傭人視若無睹,徑直的向會客廳走去。
剛一看到馳嗣,便啟唇冷聲道:“我媽的日記呢?給我。”
按照以往池魚對馳嗣的了解,馳嗣在聽她這麼說完話後一定會皺著眉喊一句放肆。
可今天的他非但沒皺眉,反而一直露出一種老父親般的慈笑,看的池魚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眉頭一皺,剛想說話,就見馳嗣從沙發上站起來,提步走向池魚,向正背對著池魚的那排沙發說道:“張董,張夫人,這位就是我的小女兒池魚,今年正好二十一歲,比令公子小三歲。”WwWx520xs.com
馳嗣說完,原本背對著池魚的幾人緩緩轉過頭,池魚睨了眼麵前的兩男一女,心中頓時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幾秒後,他聽到馳嗣說:“池魚,這兩位是中軟彙通通訊公司的董事長與其夫人,這位是二人的公子,張修齊,他正好比你大三歲,還是和你同一學校畢業的,你們二人年紀相仿,正好可以聊聊。”
靠!
她說馳嗣怎麼突然就想要找她回家了呢,合著是為了給她安排相親啊!
救了個命,這瓜吃的,有點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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