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在後麵手忙腳亂的接住那張名片,罵罵咧咧的跟上我,就要繼續給我科普這名片的意義。
我有點聽煩了,直接打斷蛋蛋問道:“蛋兒,你不是說你跟你爸都挺討厭於小舟的嘛?這我咋一點都沒看出來?剛才要是我沒在,你是不是都該給他舔腳了?”
蛋蛋一隻手拿著一張名片,跟著我邊往小區走邊說:“你這話說的真難聽,你把我當什麼人了?人家連鞋都沒脫我怎麼舔?他要真脫了我管你在不在呢,該舔…哎喲我去,這咋還動上手了?”
“哪兒特麼是動手?這是腳!”
踹完蛋蛋,我忍不住又罵了一句。
像是終於發現了我心情不太好,蛋蛋稍微收斂了一些,衝我問道:“咋了井哥?剛才我打電話那會兒,於小舟跟你說啥了?怎麼還把你給說鬱悶了?”
我再次哀歎一聲說:“唉,他拜托了我個事兒…”
接著,我便把於小舟剛才跟我說的話,從頭到尾學給了蛋蛋。
等我說完時,我倆已經到家了。
聽我說完,蛋蛋越發詫異的說:“我去,那你鬱悶啥?你該開心才對啊,在濱海城,能讓於小舟欠你個人情,往後你殺人都有可能不犯法你知道不?”
我解釋道:“可是…可是我不想攪和到這件事裏啊,白天你也看到了,安寧哥拒絕於小舟拒絕的多麼鐵石心腸,就衝他白天那態度,我勸他?我算個燈兒啊,於小舟親自出馬都搞不定的事,我能搞定?我有這麼大臉嗎?就衝於小舟那個神經病勁兒,我搞不定的話,他能給我好果子吃?唉,頭疼。”
蛋蛋終於明白了我在鬱悶什麼,他衝我問道:“所以你剛才才什麼都沒明確答應他?”
我說道:“是啊…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蛋蛋一拍大腿說:“這不就結了?反正你啥都沒答應他,他能把你怎麼著?”
我說:“理是這麼個理,可你看他是那種會講理的人嗎?”
這次蛋蛋也被我搞無語了,他雙手一攤說:“那咋辦?咱不找事兒事兒找咱,事兒來了,總得解決啊。”
我一捂臉說:“先睡覺吧,明天再說。”
時間確實不早了,雖然於小舟的突然出現,讓我原本濃烈的困意消散了許多,甚至隱約有點要失眠的感覺,但該睡還是得睡的,畢竟明天還要去上班…
第二天一覺醒來,我感覺還是頭昏腦脹的,叫醒蛋蛋,洗漱出門,一起去上班。
到公司吃完早飯,同事們陸續趕到,每個人見了我,都是一副一臉惋惜的模樣,捎帶著來上一句‘節哀’什麼的。
雖然其中有那麼幾位一看就很假,假到讓我都懶得搭理他們。
午休時,我還在為於小舟拜托我的事發愁,不自覺的和蛋蛋聊了起來。
聊著聊著,我不小心聲音稍微大了一點,被一個同事聽到了‘於小舟’三個字。
瞬間,我這同事就跟打了雞血似的,開始兩眼放光的跟我科普於小舟的新聞。
看著我同事說起於小舟時那副如數家珍沾沾自喜與有榮焉的模樣,我深刻感覺,我這同事跟於小舟很熟,於小舟能有今天的成就,肯定全是我這同事的功勞。
隻不過我這同事越說越玄乎,當他說到集齊七張於小舟的黑金名片,就能拚湊出一張神秘地圖,順著地圖可以找到濱海城龍脈時,我認真的問他,說的這麼熱鬧,那你見過於小舟的黑金名片嗎?
同事斬釘截鐵賭咒發誓的跟我和蛋蛋說,他見過,而且印象深刻,就是把那名片燒成灰他也能認出來。
於是蛋蛋就掏出一張,在我同事麵前晃了三遍。
然而我這同事完全沒認出來這是個啥,愣以為是今年新款的水滸英雄卡。
完事兒還問蛋蛋把幹脆麵藏在哪兒了?他也要吃。
下午上班時,我和蛋蛋還在聊這事兒,聊著聊著,我收到了一條信息,點開一看,是安寧哥發來的:井月,我媽的事忙完了,燒烤店準備重新開業,你和蛋蛋哪天有空?咱掂對一下時間,開業當天你倆一起來熱鬧熱鬧吧。
看完這條信息,我心都碎了,把手機遞給蛋蛋說:“你看,親媽都沒過頭七呢,安寧哥就要重新開業,衝這熱愛工作的勁兒,我怎麼可能勸的動他?唉,要完啊我。”喵喵尒説
蛋蛋剛接過手機,就重新遞還給我說:“有電話。”
我一看,竟然是王權相打來的。
“是燒烤店老板娘,估計也是這事兒。”
我一邊說著一邊接了起來,衝著手機說道:“喂?相姐,是…”
“井月,是我,我問你個事兒…”
電話裏,王權相的聲音很嚴肅,怎麼聽都不像是要通知我燒烤店開業的事。
我不由得也嚴肅了一些,問道:“咋了相姐?啥事?你問。”
王權相像是猶豫了一下,才問道:“我聽小東說,安寧他媽媽的骨灰…隻裝了半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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