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又發了條信息,蛋蛋繼續念道:“來了沒多久,我讓他來的,她們不想被更多人看到,坐別的車,請別的司機,對她們不太好。”
念完這段,蛋蛋“呃”了一聲,衝小東問道:“那,小東,你有沒有想過有一種可能,就是…你蛋蛋哥我家裏就有車,而且我就能當司機,咱們根本不需要辛苦安寧哥跑這一趟…”
小東愣了愣,有點尷尬的笑了一下。
蛋蛋倒是沒再逗小東,他接著說道:“得,來都來了,那咱這就過去?”
小東轉過身,又比劃了一串手語,才給蛋蛋發了條信息:“蛋蛋哥,井月哥,你倆把衣服脫了可以嗎?”
“啥意思?!”我有點緊張的問道:“得色誘一下,她們才會跟我們走嗎?那蛋兒你來吧,你一米九人又帥,全場mvp就屬你了,你一個能頂三個…小東,小東你別衝動!別這樣,你還是個孩子!”
我話還沒說完呢,小東就一臉無奈的…脫下了他自己的上衣。
接著,他便把那件衣服伸到了其中一個人麵前。
那人猶豫了一下,竟然就緩緩彎腰低下頭,任由小東把自己的衣服套在了她的頭上。
明白了,她們仨自己本身也不想被人看到她們現在這副樣子,所以主動想要把頭蒙起來。
我們正好也是三個人,三件上衣,正合適。
我和蛋蛋對視一眼,一起脫起了上衣,同時,我還在仔細打量著小東赤裸的上半身。
十五六歲的少年,皮膚白皙,肌肉緊實,線條勻稱,就在這堪稱完美的上半截身體上,卻滿布著讓我一個成年人看一眼都有些起雞皮疙瘩的傷疤。
那些疤痕都很長,有的縫合過,看上去就像一條幹屍狀態的蜈蚣;有的沒縫合,就是一條長線,一眼看過去我就覺得,這肯定是被刀砍的,而且是很有殺傷力的大砍刀。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其他形狀的傷疤,看起來都是舊傷,卻不太能看出是怎麼傷的。
我和蛋蛋分別把自己的衣服披到另外兩個人的頭上,她倆很配合,完全沒反抗。
“那咱走?”
蛋蛋問完,小東點了點頭,示意可以走了。
而蛋蛋問話時,他的眼睛也不自覺的掃視著小東的一身傷疤,顯然也有些被震撼到。
但我倆都沒多問什麼。
蛋蛋帶隊,我們三個半裸男一路走出工地時,外麵街上已經開始有行人了。
安寧哥的麵包車就停在工地正門旁邊,看到我們仨,他下車衝我們打了聲招呼,接著就二話不說,打開了麵包車一側的中間車門。
小東立刻站到車門旁,把三個人讓進了麵包車的後排座位。
安置好這三個人,我和小東就上車,坐進了中排座位,安寧哥開車,蛋蛋坐副駕駛負責指路。
到麵包車發動,我才忽然冒出個很奇妙的感覺。
我覺得自己壓根沒睡醒,這波淩晨操作簡直就跟還在做夢一樣。
忽然,小東把他手機伸到我麵前,給我看了一條他剛剛發給蛋蛋的信息:對了蛋蛋哥,她們三個其實很膽小,她們一直在害怕著什麼,您那裏能保證她們的安全吧?
我看完這條信息的同時,蛋蛋的回複信息也到了:當然…不過,什麼東西能嚇到她們三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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