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想法是,既然是史大爺花錢買的,那就完全按照史大爺的想法,把這塊地皮蓋成個純玩兒的地方,酒池肉林都整上,專門讓蛋蛋用來墮落。
然而蛋蛋卻覺得,這麼大一塊地皮,不管蓋成什麼,在供他淫樂的同時,還是應該有點盈利項目的。
可是考慮到平安裏周圍的人流量,蛋蛋自己也覺得,在這種地段,不管搞什麼項目,別說盈利了,能有生意都困難…
直到徹底商量無果後,我和蛋蛋才發現,史大爺的這次‘衝動消費’,好像給我們買回來一個難題…
既然這個難題討論不出結果,眼看時間不早,我倆便商議起了另一個同樣很有難度的話題:晚飯吃什麼?
一說起這個,蛋蛋頓時一陣頭疼。
自從在我家定居後,除了他媽偶爾來過那麼一兩次,帶了點親手做的其實味道並不咋地的‘母愛套餐’外,蛋蛋幾乎天天頓頓吃的都是外賣。
畢竟他那廚藝水平連泡麵都煮不好,為了不把自己毒死,所以他壓根沒想過要自己做飯。
話說回來,衝蛋蛋那很有可能是遺傳基因導致的廚藝水平,再聯想到每次去蛋蛋家吃‘家宴’,都是從外麵叫的廚師,他媽媽從來不下廚…
對於我史大娘的廚藝,我雖然沒嚐過,但多少也能猜出個大概了。
唉,難怪蛋蛋幾乎從不在家吃飯。
至於史大娘為什麼不在小區裏常住,天天陪著蛋蛋?這也是薑破甲他們要求的。
對此,薑破甲隻是簡單解釋說,這樣對蛋蛋不太好,但具體怎麼不太好,薑破甲卻從沒說過。
但他畢竟是史大爺寄予厚望的薑先生,而且確實是蛋蛋的救命恩人,所以對於他的話,史大爺和史大娘都是言聽計從的。
我倆一邊聊著,蛋蛋一邊翻著手機上的外賣列表,那上麵,已經沒有他沒點過的了,而且全都已經吃膩了。
看著看著,蛋蛋把手機往沙發上一扔,說道:“有錢沒處花的感覺,真是好痛苦啊…”
我說道:“要不,我去買點原材料,親自下廚給你整一頓,然後叫上珊珊…”
“你說的是給我整一頓狗糧是吧?重色忘友的東西啊…”
蛋蛋說完,身子越發癱軟起來,整個人都懶在了沙發上。
我撇撇嘴說道:“你好歹給個題目,不然我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就你還巧婦…”蛋蛋有氣無力的說完,沉默一會兒,看著房頂說道:“好想念安寧哥的燒烤啊…”
聽蛋蛋提起這個,我一拍大腿說道:“那還不簡單?我不是跟你說了嘛?安寧哥的燒烤店已經重新開業了,咱打車去…”
“嗯?”蛋蛋陰陽怪氣的打斷了我的話,接著就拿起手機,看都不看我,繼續刷了起來。
我趕忙自己抽了自己兩個嘴巴,瘋狂道歉道:“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那咱在安寧哥家訂點外賣?”
蛋蛋懶洋洋的說道:“安寧哥要是做外賣,我特麼早就點過了,這上麵根本就沒有他家…”
仔細想想,現在店裏畢竟就安寧哥一個人,不做外賣也正常。
於是我又說道:“那咱叫個跑腿就是了,不也一樣嘛?貴點就貴點,我請客。”
“跑腿?費那錢呢…好了。”
蛋蛋說完,我有些詫異問道:“什麼好了?”
蛋蛋把手機往旁邊一扔,伸了個懶腰笑道:“我叫江雲了,老朋友好久沒見了,還怪想他的,現在想他也隻能讓他來見我了,我又不能去看他,是吧?讓他去安寧哥那兒買上烤串帶過來就是了,晚上咱們哥仨好好喝一頓。”
江雲?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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