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被吼得一愣一愣的,隻好灰溜溜地去拿藥箱,半晌才重新跑回來。
“小姐,”他小心翼翼地說道:“讓我給你包紮吧。”
蘇妙沒吱聲,任由他幫自己把臉上的血擦掉,用消毒水擦拭過傷口以後,抹上藥膏,覆上幹淨的紗布。
直到傷口包紮完畢,蘇妙也沒動一下,就那麼靜靜地盯著渣爹看。
渣爹被她看得頭皮發麻,故作鎮定地咳了兩聲,道:“你怎麼還有臉待在這裏?還不趕快給我滾!”
“正好我也不想待了。”蘇妙拿出手機,給池彥發了一條消息,隨即又重新抬起頭來:“我倒是想知道,以後你死了,誰會給你收屍。”
“我還年輕!”渣爹咬牙切齒:“我還能生!至於家產,你一分錢都別想得到!”
遠處響起警車的聲音。
蘇妙沒再搭理他,就那麼安安靜靜地站著,直到警察從外麵走來,問道:“剛剛是你報的警嗎?”
前一秒她還麵無表情,下一秒就流下了難過的眼淚,眼眶紅紅的,嬌弱至極地點點頭。
渣爹管家保姆以及在場的仆人們都被她的變臉驚呆了,隻見她哭著撲進了女警的懷裏,嗚嗚咽咽道:“我爸家暴我,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就把他鎖在房間裏麵,結果他從樓上跳下來,嚇了我一大跳。”
她哭得聲音都哽咽了,那可憐巴巴的模樣,讓女警不由得對渣爹生出幾分怨氣:“有話不能好好說麼?為什麼要打女兒?”
渣爹不想家醜外揚,隻能強忍著腿上的疼痛,一個勁地賠著笑臉:“我就是手滑,沒拿穩煙灰缸,一下砸到她臉上了,不是故意的。”
手滑砸腳上還說得過去,怎麼可能砸在腦袋上?這謊話編得未免太不走心了。
警察又是一通教育,渣爹一直附和著,保證自己以後一定做個好爸爸好父親,堅決不會再對女兒對手。
然而他心裏卻盤算著,等警察一走,就把蘇妙扔進黑暗的地下室裏,使勁折磨一番。
但他的如意算盤終究是落了空,因為警察還沒有離開,池彥就來了。
他一過來,就看見了蘇妙額頭上的紗布,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來。
都不用問,池彥就已經猜到了,這是渣爹搞出來的,畢竟對方最喜歡家暴了。
池彥還小的時候,常常被他打。等他長大以後,就摁著渣爹打,可謂是相互傷害。
“瞧你這樣,”他瞅著蘇妙通紅的眼眶:“他打你,你難道不知道打回去嗎?就算空手打不過,難道不知道用刀砍麼?”
這還了得。
女警連忙教育道:“任何時候都不能用武力解決問題,你的想法是錯誤的。以後不能再說這種話了,知道嗎?”
“哦。”池彥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陽光落到他臉上,投射出好看的陰影。
隨即,他撿起草坪裏的一顆拳頭大的石頭,當著警察管家以及眾多保姆仆人的麵,朝著渣爹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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