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的眼中,司徒璟兄弟二人的秉性除了紈絝難搞之外,似乎並不是個愛較死理、有仇必報的樣子。可偏偏,卻不是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到底為什麼這就變了。
易茯苓挨打的第二天,易氏集團的高層突然被迫召開了新進股東的歡迎大會。在會議上,司徒璟以絕對的身家占比股權而提出讓易子涵為新能源項目招商失敗一事負責。懲罰的手段簡單粗暴,直接讓易子涵在新能源後續的所有相關業務中都沒立足之地。
這不僅讓蘇誌日後沒法徇私,也讓易子涵徹底失去表現機會。
第三天,他主持項目發展大會,將天舒集團與易氏集團簽訂的合作意向書公布。同時,他輕描淡寫地說出自己就是天舒集團的掌舵人。並賤兮兮地敲打易芸璋,說他會時常過來視察相關項目的發展近況。
第四天,他借用易芸璋的辦公室處理天舒集團的業務,直到晚上9點,他才一副意猶未盡的神情離開了易氏集團的辦公樓。
連續三天的叨擾,讓易芸璋憋得一肚子火氣而無法發泄。就連原本還支持她要拿捏新股東的蘇誌,在得知司徒璟就是天舒集團的董事長身份之後,還反過來央求妻子不要再惹是生非。
氣得易芸璋隻能把火氣撒在自己那兩個不爭氣的子女頭上。
“媽,這回你一定要救我!”
準備出門的易芸璋被蘇意珊拉住胳膊,一時疑惑地瞪了自家女兒一眼:
“一大早的幹什麼?又怎麼了?”
蘇意珊也不含糊,直接摟上易芸璋的脖子,湊近她的耳朵說了兩句話。隨後,易芸璋憤怒地一巴掌甩到蘇意珊的臉上。
“啪!”
“你是失心瘋了嚒!你竟然跟著你外婆去診所?你跟過去具體要做什麼啊?”
蘇意珊捂著臉,兩眼淚汪汪的樣子。
“媽,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而是那個替我隱瞞打胎的工作人員梁豔,她突然死了!”
“這個地球每天都在死人,有什麼的?”
易芸璋胸膛起伏,右手放在心口。努力平息怒火的她,恨不得再扇自己女兒一個巴掌。
“問題是,梁豔她,不僅幫過Lisa偽造過孕檢報告,手上還有其他姐妹的一些把柄。我聽說外婆讓林叔查她,到時候勢必會把我的一些秘密給查出來。”
“我已經失去了那3%股權,我不能再失去苓苓還回來的這2%!媽,你就不能讓外婆不要繼續查梁豔了嚒?車禍都已經發生了,辰哥現在一直處於昏迷,又不代表查了梁豔,他就能立刻清醒過來,對吧!”
“……”
第一次,易芸璋不知道該怎麼回複她的女兒。一如當年,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抗拒見到易茯苓一樣。那張臉,以及那段不願想起的過往,就像一把懸在頭頂的刀,她想忘記的,卻總是不斷地在她麵前晃啊晃。
“除了那個男模的孩子,你還幹了別的?”
過了幾分鍾,易芸璋平緩心緒,站直身體冷冷地問道。喵喵尒説
客廳裏的複古造型大擺鍾,發出“嘀嗒,嘀嗒,嘀嗒……”規律的擺動,仿佛此刻的時空與歲月都停滯了一樣。
她做著最壞的打算,卻仍是敵不過自家女兒的那一句:
“我把一個流浪漢給殺了!”
。您提供大神載馳的璟少,黏人是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