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都給我滾出去!”
司徒澈立在司徒涎的房門口,迎麵被一個突然飛上臉的枕頭砸到鼻子。
“放肆,你現在哪裏有半點我司徒家長孫的樣子!”
他用手背略微輕觸幾下鼻尖,見逐漸沒了痛感,眼底的怒焰才熄下不少。
“爺爺,對,對不起。”
司徒涎看清來人,原本坐在床上的人兒,立刻穿衣下地。
“您怎麼來了?”他問得淡漠,然後,轉身給司徒澈倒了一杯溫白開。
他想喝酒,但回頭撇了眼正襟端坐在沙發上的祖父,伸向酒櫃的右手終是乖覺地收了回來。但不喝酒,他便會覺得自己的精神力會很差。
“我聽說,你與萬晴那個女人去了一趟地下錢莊?”
此話剛出,司徒涎便是一臉厭惡地說:“不要跟我聊地下錢莊的事。我不會告訴你,更不會對那幫人屈服……”
司徒澈對上自家孫兒眼神裏的怒焰,心神一凜。他從沒想過,周欽對他言說的那些事,或許是真的。
他雖眾橫商場多年,但有些地方,他仍會對其保持一定的距離。一如地下錢莊,這般涉及灰與黑邊界不明朗的生意,就像是深山老林間時常籠罩的迷霧,稍不留神,即便是經驗老道的獵手,也會在其間走失方向。
司徒澈端起水杯,卻沒有喝水,神情比以往沉凝不少。
“周欽前幾天在宅子大門口收到一個大信封。”他說,暗自深吸了一口氣“他打開那個信封,看到裏麵放著幾張關於你與幾個不同男人睡在一起的照片。一開始,他交到我手上時,我們都以為那些照片是P的。直到剛才進門之後,看到莫姐為你這幾天的神傷,包括你現在……”
“那天,萬晴領著她的雇傭兵們私自闖進別墅,帶我去到地下錢莊。然後,她把我介紹給了雷哥。”
司徒涎死氣沉沉地說。
自那天被兩個雇傭兵扔回別墅之後,他就像個丟失靈魂的行屍走肉。他不再去集團辦公,也不願下床。他隻想躺著發呆,看著天花板,一遍又一遍地咀嚼,那一晚被幾個男人蹂躪到淚流滿麵的那個自己。㊣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覺得自己很髒,但是連續幾天的泡澡,似乎對於那些同性的味道根本不起作用。
所以,他在房間裏噴了不少香水。
他也不要離開房間。
他怕離開房間後的自己,身上又開始出現那群男人的味道……
司徒澈眉頭緊鎖,握住水杯的手逐漸用了力。憤怒與克製交雜在一起拉扯,讓這隻久經商場的老狐狸,第一次覺得很無力。
他知道萬晴的背後是老爺子和boss。但相較於boss極為想要歸國理事的態度,老爺子根本就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對他的長孫下手。
即便是要下手警告,老爺子也會看在司徒璟這位持戒者的麵子上,不會下如此的黑手。
而前段時間,司徒璟雷厲風行,追擊那些與boss旗下產業有交易活動的公司,並讓他們損失不少。但,鼎藺集團似乎並沒有被波及到。
難道,這就是boss給他的警告?
難道,boss懷疑他就是那一位,將與他們合作往來的公司名單透露給司徒璟的人?
思前想後,司徒澈一時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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