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人,您這麼尊貴的身份,可要說話算話啊!”舍那僂想哭。
秦顯冷笑一聲:“城門是你叫開的嗎?我怎麼記得你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大通的話卻沒人肯聽你的啊?
是我讓人去把門炸開的不是?哎,安遠,你去的時候是不是還有人朝著你射箭來著?”
“是,大人!”陳安遠答道。
秦顯嘿嘿笑道:“你看,你好意思說是你叫開的城門嗎?你好意思說你有功勞嗎?
再者說了,我也沒說要殺你啊?我不是說了麼,我這魏國的官兒沒權宣判你這渤海國的將軍。
所以我也不打算管你了,按理說我是應該把你押送回幽州教給朝廷審問的。
可是老百姓不答應咋辦?我總不能脫離人民群眾嗎!”
說到此處,薑梁左早已經被踩成了一攤肉泥了,人們的注意力也開始往秦顯所站著的台階上轉移了。
秦顯便問道:“鄉親們,這個遼陽將軍該不該死?”
“該死!該死!”眾人舉著拳頭大喊道。
“那還是交給你們來審判他可好麼?”秦顯又問道。
“好!”
“打死他!”
百姓們更興奮了!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這些平日裏老實巴交的普通百姓,許多人其實並沒有殺人的膽量。
就算是把他的愁人綁著送到他麵前再給他一把刀子,大多數人都下不去手。
然而人一多,再加上有秦顯的蠱惑,方才將薑梁左生生打死了他們隻覺得解氣和過癮。
陳安遠便要如法炮製將舍那僂也丟下去,卻被秦顯攔住了。
“大人,您這是……”陳安遠一臉不解。
秦顯卻指了指那邊說:“這次把他丟到那邊去,方才打死薑梁左他們都沒擠上去,這回也該他們過過癮了!”
陳安遠哈哈一笑:“到底還是大人想得周到!這麼做確實公平一些!”
秦顯聽了公平兩個字便裝起來了,伸出三根手指對著百姓們高聲喝到:“我來遼陽隻辦三件事:公平!公平!還是他媽的公平!”
說著指了個方向,陳安遠一用力將舍那僂丟了出去。
百姓們更興奮了一擁而上希望能在舍那僂還有氣的時候給他來上一拳一腳的。
陳安遠這才問道:“大人,你說三件事,卻隻說了個公平,那剩下的兩件是什麼?”
秦顯嘿嘿一笑擺手道:“你不懂!”
正這時,房當烏爾列來了,擠過人群來到秦顯身邊低聲說道:“大人,都以安排妥當了,城門也看好了,什麼時候動手?”
秦顯看著亢奮的人群說道:“等一會兒,我又找來些幫手!”
房當烏爾列看了看近似瘋癲的這些人說道:“這……能行嗎?”
“嘿嘿,瞧好吧!”
眼看著舍那僂也被打成了照片,隻能用鏟子來收屍了,秦顯才又讓人群安靜下來。
“鄉親們,方才我聽你們說,這遼陽城中還有許多人也欺負過你們是不是啊?”
“是!”台下齊刷刷的吼道。
“我也沒法子讓人一個個的去把他們抓來讓你們挨個審判,這樣好不好?我給你們武器,給你們權利,再讓我的士兵跟著你們,保護你們,你們自己去找他們,親手審判他們,可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