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白濯辦完解憂交代的事情回到相府總算見到蕭風他們的人了,撲了上去猛地攬著蕭風的肩膀,“你們昨天幹嘛去了?府裏一個人都沒有。”
“嘶!”
白濯這樣一弄,一下扯到背上的傷口,蕭風倒吸了一口涼氣連忙用手肘把他給搗開了。
“怎麼了?”
白濯這才注意到蕭風臉色有些慘白,“你受傷了?!誰傷的你?!敢傷我兄弟,看我不打的他滿地找牙!”
“得了吧,你小子消停點吧,”蕭風緩過來勁,說道,“沒人傷我,做錯了事昨個和齊矅一起去領罰了。”
“你們兩個犯什麼事了?你犯錯我倒是可以理解,但是齊矅竟然也犯錯了!?”
“嘿你這家夥,瞧你這語氣我犯錯那就是常理之中,齊矅那就是意料之外了。”
“那是自然,”白濯好奇道,“不過你倆到底犯了什麼錯啊,主子罰的你們這麼重?”
“好奇心害死貓,”蕭風拍了拍他的肩,“為了你著想,還是不要知道那麼多好。”
白濯跟上去輕輕碰了碰他的肩膀。“不是你這麼一說我就更好奇了,能讓主子這麼生氣,齊矅也破天荒的第一次受罰,你們究竟是犯了什麼錯啊?”
“嘶,你小子故意的是不是?”
“嘿嘿,無意的無意,”白濯賠笑道,“不過,你們沒事吧?”
“死不了,”蕭風挑眼看了他一眼,“你昨個不是跟主母走了嗎,你們幹什麼去了?”
“主母帶我去給主子報仇去了,”白濯得意道。
“給主子報仇?!怎麼報的?快說給我聽聽,讓我也樂嗬樂嗬。”
“想知道?”
“嗯嗯,快點的。”
“事情其實是這樣的,”白濯故作玄虛,看著蕭風一臉好奇的樣子,笑道,“那你就想著吧,我不告訴你。”
“白濯!”
白濯一下躍過欄杆跳到走廊裏,對著蕭風嬉皮笑臉。
“你給老子等著,”蕭風忿忿道,“你敢捉弄我,別讓我逮到你。”
“來啊,你抓到我我就告訴你。”
走廊裏,兩人你追我趕,繞著欄杆跳來跳去。
“咯吱”一聲,門開了。
齊矅從屋裏走了出來,“你倆還是小孩子啊,幹什麼呢?”
蕭風也趁著機會扣住了白濯的脖子,眼神挑釁著,抓到你了吧,我看你這下還往哪跑!
“你們動靜小點,主子還在裏麵休息,”齊矅說道,“白濯,主子讓你進去,別讓主子久等了。”
“聽到沒,主子喊我,”白濯一下從蕭風的鉗製下掙了出來,“行了,等我回來就跟你講。”
“別廢話了,主子還等你呢。”
蕭風開玩笑著把他推了進去。
“咳咳,”進去之後,白濯清了清嗓子,“主子,您找我啊?”
靠在床榻上假寐的謝雲祁輕應了一聲,隨後問道,“把阿憂平安送回去了?”
“嗯嗯,主子放心吧,屬下把主母毫發無傷的送回來相府,不過主子,屬下有件事想了想覺得還是給您彙報一下。”
“什麼事?”
“主母交代了屬下一件事,主母吩咐屬下在太守府裏放了幾樣東西——蟬毒和幾封信件。”
聞言,謝雲祁緩緩睜開了眸子。
太守張懷真?
阿憂為何忽然盯上此人了?
房間裏一片安靜,謝雲祁微微擰著眉深思,他左手手指緩緩敲打著右手的手背,白濯靜靜的等待著他下達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