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謝雲祁下令道,“去查查張懷真這個人的底細,阿憂不會平白無故陷害他。既然阿憂想要除掉他,那就讓他徹底翻不了身好了。”
“是。”
白濯暗忖道,主母要是想殺人,主子絕對就是遞刀的那個。
“還有,以後阿憂再吩咐你的事情你照做就好,除卻關於到阿憂自身安全的,其他都無需再向我彙報。”
“明白,”白濯問道,“主子,那要是沒其他事,屬下就先下去不打擾您休息了。”
“嗯,下去吧。”
東宮,書房。
太子望著麵前展開的信紙陷入了深思,愁眉不展。
“殿下,司馬先生到了。”
聞言,太子將桌子上的信紙折了起來壓在了書卷下麵。
“進來。”
“臣,參見太子殿下,殿下千安。”
“司馬先生快請起,私下裏你我二人無需多禮,”太子走上前將他扶了起來。
“謝殿下。”
司馬遜說道,“殿下為君,該有的禮節臣還是要做的。殿下忽然召臣前來可是妖言案有了什麼進展了?”
聞言,太子神色不由暗沉了起來,緩聲問道,“在先生看來,太守是個什麼樣的人?”
“太守?”
司馬遜雖然不解,但是還是回答道,“太守為人剛正不阿,勇於諫言,是個好臣子。不過據臣所知,此人心胸卻並不是寬廣,反而有點睚眥必報。雖然為人有些不足,但是畢竟人無完人。不知殿下為何忽然提起此人了?莫非不是他與妖言案有關?!”
太子長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本宮收到消息,說此人乃是星朗的同夥。”
“什麼?!”
司馬遜滿臉震驚,“恕臣直言,殿下,此消息有幾分可信度?”
“本宮信送消息的人,本宮相信她不會騙本宮,”太子眼神堅毅道,“可是,就連先生聽到這個消息時第一反應也是覺得不可置信,那本宮該如何讓父皇相信呢?太守畢竟可是父皇眼裏的紅人,因為他在朝堂之上孑然一身,父皇對他可是喜愛的緊。”喵喵尒説
“既然殿下信得過那人,那我們就隻能從星朗下手了,就算他的嘴再硬,八十一種刑法總有一種能撬開他的嘴。”
“咳咳,”想起白濯送腰牌時說的,太子訕訕道,“眼下恐怕無法從星朗這裏入手了。昨晚本宮派人連夜去審問,結果手下人不小心用過了勁。”
“難道把人給弄死了?”
“那倒沒有,就是嚇的有些魔怔,”太子說道,“一時說不出話來了。”
“說不了話了?”
“獄醫說這段時間是無法了,隻能等他慢慢恢複,但是父皇這次動了怒,隻給了本宮五天的時間查清此案,”太子歎息道,“眼下本宮沒有時間等他了。”
司馬遜凝眉深思,“殿下,臣倒是有一個法子。”
“什麼法子?先生快說來聽聽。”
“太守雖然是陛下眼前的紅人,可是殿下覺得,在陛下心裏若是讓太守和璟王相比,誰的勝算又會更大一些呢?”
太子聞言,有些詫異的看著司馬遜,“莫非先生的意思是?”
司馬遜朝他緩緩點了點頭,“沒錯,臣就是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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