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放行!”
以司馬遜為首,身後跟著一小隊侍衛氣勢嚴正的進入天牢。
“將犯人星朗帶到刑房,”司馬遜對身後的侍衛下令道。
“是。”
........
“先生,這樣真的可行嗎?”
“聖上之所以會如此動怒,無非是牽扯到了璟王。按照聖上對璟王的寵愛程度,因為他們步下的這場騙局,從而害璟王受了如此重的傷,別說同夥是張懷真了,說句不好聽的,就算那同夥是某位皇貴,殿下又覺得聖上會如何做?”
太子垂著眸子,長歎道,“是啊,放眼整個南都,論在父皇心裏的地位,除了玉竹軒的那位,恐是無人再能及雲祁。”
“臣聽聞,聖上近幾日正因為璟王受傷這件事而心情沉悶躁鬱,現在陛下正缺這麼一個出氣口。”
太子沉思片刻,“那罪狀就交給先生去了,父皇那裏本宮知道該如何做了。”
“臣,遵旨。”
.......
“大人,犯人已帶到。”
隨後,侍衛把昏迷著的星朗綁在了刑柱上。
司馬遜看了眼刑房裏的獄衛,說道,“你們先下去,這裏暫時由東宮接手。”
獄衛出去之後奉命帶上了屋門。
見狀,司馬遜從袖襟裏掏出寫好的罪狀,摁著星朗的手在上麵摁下了招供的手印,“速速帶回東宮,交給殿下。”
“是。”
那侍衛帶著罪狀紙離開之後,牢房裏便緊接著響起一陣陣他們故意製造的行刑聲........
禦書房
太子跪在地上悄悄抬著眼皮看了一眼臉色越來越黑的南帝,約莫著時機差不多了,便佯裝痛心疾首道,“兒臣也是極不願意相信這紙罪狀,論百朝文武之中,張大人的為人放眼整個京城都是數一數二值得令人敬佩的。可是此事茲事體大,弄得人心惶惶不說,璟王更是已經為此身受重傷。
在我朝正三品及以上官員,若是要搜查府邸的話還需要父皇的調令。兒臣認為,如果張大人是共犯的話,那他府邸說不定會有二人來往的證據,因此,兒臣來求父皇的調令。”
罪狀紙被南帝狠狠的捏在手裏。
“好一個張懷真,真是狗蛋包了天!就他那樣小肚雞腸的品格,有何值得敬佩,還數一數二?!哼,”南帝沒好氣道,“太子你這什麼眼神。”
太子佯裝惶恐的低下了頭。
祁兒剛從朝堂辭退的那段時間,因為他的言行逾矩,張懷真已經不止一次的在自己耳邊念叨他的不是,要嚴懲對聖顏如此的不敬的人。
而且後來他還聽說,張懷真和祁兒私下遇到了一次。
因為謝雲祁忽然辭官,言行舉止還與以前大相徑庭,引人不由紛紛猜測,一些心懷不正的人甚至在背後詆毀他的名聲。
以南帝那個侄子的兒子被祁兒割掉舌頭為開始,後麵每個人再詆毀謝雲祁的人,無論他是何身份,都被他一一還了回去。
那次,謝雲祁在教訓說他壞話的人時,恰好遇到了張懷真。
張懷真因為不瞞謝雲祁的做法,不僅阻止了謝雲祁,還當眾開始說教起來了他,甚至拿著南帝來壓他。
那時候正是謝雲祁對南帝充滿恨意的時候,張懷真那是不長眼的正好撞到了謝雲祁的槍眼上。
結果就被謝雲祁卸了下巴,當時圍觀了好多百姓,張懷真可謂是丟足了臉。
翌日一上朝,謝雲祁目無王法開始彈劾他,不過他呈上的奏章後來都被南帝返了回去。而南帝之所以對謝雲祁的行為選擇縱容不隻是因為謝雲祁是他兒子,他懲罰的那些人的品行都是些有問題的人。
要麼恃強淩弱,仗勢欺人,要麼就是貪圖美色,強占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