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齊茜故意的提問,長發女生好像已經失去了與她爭論的動力,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坐在地磚上,不動也不說話。
隻有隔間內的白箏看見長發女生一直望著的方向。
是戴口罩女生剛才跑出去的方向。
旁邊一個女生用腿踢了踢她,見她依舊沒動靜,忍不住道:“哎,她怎麼搞的,傻了嗎?”
齊茜冷笑一聲,“我哪知道,估計也是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了,明白自己根本不配有朋友了唄。”
“那我們還,拍嗎?”
一個女生問道。
齊茜瞥了她一眼,再次低頭打開了攝像頭,笑道:“當然拍,為什麼不拍?這麼好玩的事當然得做全套嘍。”
另外四個女生也嘻嘻哈哈的應和,一邊將癱坐在地上不動的架了起來,開始硬生生拉扯起長發女生來。
“齊茜你真壞!”
“哈哈哈,我可不壞,我隻是想幫咱們班長一把而已,我不善良嗎?”
“哈哈哈,對對對,茜茜你真善良。”
長發女生也終於回過神,當意識到齊茜並沒有打算放過自己後,她開始拚命掙紮起來。
她嘶吼,掙紮,幾次三番想要逃離齊茜她們,卻一次又一次的被拉回來,被扇,踢肚子,被硬生生踩在地上……一切的痛苦與疼痛盡數落在她身上。
但是她依舊在掙紮著想要脫離這個地方,哪怕到了最後,白箏已經看出來她已經沒有了力氣。
白箏站在隔間門內,用力的拉著鎖住插銷的門。
紋絲未動。
明明她每一次的拉扯都會帶動門把手劇烈的晃動,甚至發出卡啦卡啦的聲響,但是隔間的門就仿佛被什麼徹底焊死了一般,依舊一動不動。
也不知道是隔間的聲音外麵聽不見,還是齊茜那群人已經徹底陷入了莫名的興奮中,依舊在外麵肆意的欺辱長發女生。
白箏耳邊響徹著長發女生的哭喊和求饒,到最後忍受不住痛苦的詛咒。
但是這樣換來的,卻是齊茜那群人越發的變本加厲。
在發覺這扇門哪怕用暴力也不可能拉開後,白箏臉色有些難看,腦海裏卻突然想到了什麼。
她抬起頭看向隔間門的頂部,目測大概離天花板的距離應該足夠一個人跳出後,沒有猶豫的將馬桶蓋翻下來踩了上去。
幸好她這個隔間裏的是馬桶。
下一秒,白箏深吸了一口氣,踩著馬桶蓋的腳下用力,慣性直接讓她攀上麵前的隔間門,雙臂在用力瞬間泛起一層薄薄的肌肉,竟是直接越上了隔間門的上方。
不遠處,一個正在笑著踩住長發女生手的女生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下意識的抬頭,就看到正從隔間門上方鑽出來的白箏。
女生嚇得一愣,喊道:“臥槽,什麼鬼?”
這人怎麼從那上麵爬出來了?!
正拍的高興的齊茜根本沒聽清楚她在說什麼,興奮的對著地上衣衫不整的長發女生又連拍了好幾下。
直到肩膀處突然被人用力的握住,肩膀處傳來劇烈的疼痛感使她臉色一變,手中的手機都差點沒拿住。
“誰啊?找死啊?!”
齊茜用力的抽回肩膀,憤怒著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