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許秋早就用孔慧霞那一場心髒修複術,征服了心外科的所有醫生。
連心髒被捅成那樣都能修複,
能不能修複瓣膜,其他人心裏沒底,但他們相信許秋有這個能力!
“好,那就先按照二尖瓣修複備術。手術室這邊也先準備好機械瓣。”
鄭主任說完後,坐到了許秋的旁邊,問道:“還是你主刀嗎?”
“嗯。”
“那敢情好……我來當一助?”
“嗯。”
鄭主任笑了笑。
許醫生還是這麼惜字如金啊……
……
妞妞的手術,最終定在了第三天的上午十點鍾。
心髒上的手術,哪怕再簡單,都凶險萬分。
一個不慎,心髒出了差錯,基本就沒有彌補的機會了。
像這台二尖瓣修複術,就得在體外循環下進行。
即,讓心髒停止跳動,體溫降至25~26度,然後用體外循環機代替心髒,維持全身的血液供應。
手術拖得越久,風險越高,預後越差。
這幾天裏,妞妞也開始進行身體調整。
當天開始服用抗生素,預防感染。
口服氯化鉀,克服鉀不足。
糾正心衰……
以及靜脈點滴葡萄糖、胰島素、氯化鉀溶液等,保護心肌……
術前一晚。
劉素素常規地前往病房,準備為妞妞做手術前的例行檢查。
這時,一個跛著腿,一臉痛苦的男人一瘸一拐地進了急診科,喊叫道:“醫生,快救救我,我的腿好疼!”
劉素素停了一下,把他領到了當天值班的樊磊診室。
“怎麼不送到周華那邊去。”樊磊正在刷手機,見劉素素帶人來了,一臉不悅。
“周華去處理一個直腸異物的病人了,就你有空。”
“行行行,坐吧,什麼情況?”
病人臉上冒著虛汗,他咬著牙搖頭:“我腳疼,特別疼,水也不能碰,下地走一下就跟鑽心一樣!”喵喵尒説
說罷,病人就要脫鞋,展示自己的傷口。
樊磊立刻皺了皺眉:“先不用脫鞋,你是幹什麼的?”
“我是打工的,在家具廠幹小工。”
“那隻腳受過傷?”
“對,被釘子紮了一下!”
樊磊點了點頭,也沒看一眼,就道:“檢驗科下班了,你這個應該是破傷風,我先給你做個對症治療,先去病房住著,明天白天辦理住院,再進一步檢查。”
病人還想說什麼,但看到樊磊不耐煩的表情,不敢糾纏,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等診室隻剩下兩個人後,劉素素有些忍不住了,道:“樊醫生,你倒是檢查一下啊。”
樊磊根本沒把劉素素放眼裏,道:“這麼明顯的破傷風還用檢查?”
“你……”
“你是醫生我是醫生?要你教我看病的嗎?”
劉素素氣壞了,道:“你這樣看病,早晚會出事的。”
樊磊差點笑出聲來,他擺了擺手,把劉素素趕出了診室。
劉素素還有些不放心,跑過去看了眼病人的傷口,上麵的確有一道溢漫著膿液的口子,很深、連這隻受傷的腳趾都有點發灰了。
“好像的確是破傷風……”
劉素素嘀咕著,又對病人交代道:“趕緊喊個家屬過來陪床,最好是三個。”
“護士,三,三個?!為什麼要三個人陪著啊?”病人無法理解。
。您提供大神半價炸雞的醫生:給自己做手術,這很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