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和江衍日子過久了就真的不會自己動手了?
什麼時候他時嶼也被養的這麼嬌氣了?奇怪。
時嶼不知為何,咬麵包的力氣大了許多。
江衍毫無所覺,見時嶼一個人吃的好好的,就樂顛顛跑到廚房煎三文魚去了。
接下來幾天,時嶼敏銳地發覺,他們的關係好像從那天開始,就變得相敬如賓起來。
雖然還是和以往一樣,時嶼不讓江衍碰他的時候,江衍絕對不會多碰,讓他碰的時候才會凶狠地撲過來。
但是除了這一方麵,他們的日常相處似乎就和普通朋友沒什麼兩樣了。
沒有人笨拙地向時嶼撒嬌,也沒有人跑到他麵前來鬧吃醋,更沒有人會時不時跑過來,將腦袋埋到他脖頸處親親摸摸。
江衍嚴格地照著他們的關係來處理和時嶼的關係。
他會在折騰過後細心地為時嶼清理,抱他去洗漱吃飯,因為這是他折騰出來的,所以他得暫時負責。
但其他時候,時嶼自己一個人也能處理好,完全不需要江衍的照顧,所以江衍也識趣地沒有去打擾。
事情好像步入了正軌,畢竟合格的床伴關係就是如此,不逾矩,不親密,除了在特定時間,其他時候都是形同陌路。
應該感到高興的。
但時嶼不知為何,就是心神不寧。
起初他以為自己是被江衍養的太嬌氣了,隻要熬過這段時間,適應一下就可以。
但時間過去越久,時嶼就越不習慣。
真是草了。
時嶼狠狠把手中的棒球砸在牆壁上。
花臂他們被嚇了一跳:“小四,怎麼回事啊?”WwWx520xs.com
時嶼抿著唇:“沒什麼。”
他走過去撿起棒球,在手中拋了拋,隨口問了句:“新室友還好嗎?”
一聊起這個,花臂就無趣地撇了撇嘴:“好個der,那小子以為老子是混社會的,天天看見老子就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他了。”
時嶼唇角敷衍地勾了勾,聲音淡淡:“這樣啊。”
花臂又拈了些五花八門的事情說給時嶼聽,時嶼心不在焉,始終興致不高,到後麵幹脆就連敷衍都懶得敷衍了,回過神了就適當地“哦哦”兩聲。
“嘖。”花臂往時嶼旁邊一坐,“你老實跟哥說,江衍那丫是不是欺負你了。”
時嶼一頓,抿了抿唇:“沒有。”
花臂:“你的樣子也不像是沒有啊。”
“是不是江衍威脅你了?你跟哥說,哥去揍他。”
時嶼巴不得把花臂揍一頓,他額角抽了抽:“夠了,別和我聊他。”
花臂這下確信了:“還說不是江衍欺負你了,他什麼時候下課來著,我去堵他。”
時嶼頗為無語:“你剛剛還說自己不是混社會的。”
花臂:“這叫為兄弟出頭,是個屁的黑社會。”
時嶼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他。
在花臂的連番追問下,時嶼終於受不了,把事情說了出來。
半是抱怨半是不滿的語氣。
花臂聽的一愣一愣的,最後說了句:
“搞了半天,是你們鬧矛盾搞冷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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