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是我的錯。”沈言老老實實地道歉,目光卻還有些留戀似的,落在少年的唇瓣上。
其實他現在也還有點饞。
可是不行。
時嶼現在還在生氣呢。
夫人敏銳的很,幾乎是立刻就察覺到了他叛逆的小心思,神情微惱,鬆開他的下頜往外邊一甩,尾音帶著警告:“你別去動那些見不得人的歪心思!”
聽見這話,沈言微微歪了歪腦袋。
還有比親吻更加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沈言不知道,他隻知道他的手現在還沒從夫人的腰上挪開。
……好細。
這個時候,時嶼已經明顯能夠察覺到這個滿腦子廢料的傻狗估計聽不進去他說話,有些氣惱,費勁地把沈言搭在自己腰上的爪子扒開,沒好氣道:“滾開點。”
沈言頓了頓,隨後真的鬆開手,向後退了些許。
桌子上的食物全被吃完了,但沈言覺得那些東西不好吃,至少沒有他家夫人的味道來的好。
這個想法很危險,沈言警告自己不要再想了,再想的話就要挨揍了。
時嶼這個時候已經自個兒跑去了衛生間,對著鏡子收拾了一下自己,把歪了的領子扶正。
唇瓣其實也有些腫了,狗東西那哪是接吻啊,分明是直接啃嘴,跟見了肉骨頭似的。
粗魯的家夥。
時嶼心裏有股火氣,他現在摸一下自己的嘴巴,還能感覺到一股輕微的刺痛。
要是沒受傷還好,這下,他待會還要出去辦事呢,第九軍那些人……
時嶼越發生氣,暗罵了句狗東西,從自己口袋裏拿出藥膏潦草塗了一點。
出來的時候,沈言就發現自己夫人嘴巴邊上有層亮亮的東西。
他皺了一下眉,然後拿紙巾要去幫他擦。
時嶼躲過去,不耐煩地問他要做什麼。
沈言嚴肅著一張臉,說:“塗到外麵了,我幫你擦掉一些,我來幫你塗。”
他想說自己會塗的更小心一些。
但時嶼現在看見他就煩的不行,冷著臉拒絕了。
沈言有點委屈,巴巴地跟在時嶼身後出了餐廳。
兩人剛走出研究院,就見第九軍一個挺麵熟的士兵跑了過來。
他遠遠地瞧見了沈言和時嶼的身影,連忙揮手示意,而後氣喘籲籲地跑過來,腦袋上都冒著白氣,明顯是已經跑了許久了。
士兵臉上的神色極其慌張:“沈上將,時上校,我們剛才去檢查帶回來的資源的時候,發現我們的車子……”
有什麼東西在時嶼腦海中一閃而過,他趕緊問道:“車子怎麼了?”
那士兵打著哆嗦,簡直要哭出來:“那車子……車子的輪胎上有怪東西!”㊣ωWW.メ伍2⓪メS.С○м҈
此話一出,沈言也神情一凜。
時嶼追問道:“是什麼怪東西?”
“蝦,好像是隻蝦!變異了的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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