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全死了?”
陳錦衣聽到這個消息後愣了足足三秒,“這麼說還有其他殺手在暗處督戰。”
王輝嗯了聲,“不過我們想要的消息都已經得到了,殺不殺他們其實不重要。”
“不能這麼說,人死了等於死無對證,我們有口供卻沒辦法通過正規途徑舉報給六扇門。”陳錦衣擺擺手,“接下來的事就讓夏家自己去煩惱吧。”
“也隻能這樣了。”
兩人正聊著,休息室大門被推開,夏晴走進來,眉頭一挑道:“王輝,你怎麼回事,天天往東城集團跑什麼,是嫌棄我們富康的休息室不夠大?”
“哪有啊,我就是過來找錦衣哥聊聊...有事?”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王輝稱呼陳錦衣為哥,且越叫越順嘴了。
“當然有事,跟我回去。”
夏晴說完轉頭就走,王輝聳了聳肩快速跟上。
“你好歹是大宗師,醫術又高,怎麼跟姓陳的混在一起了?還錦衣哥...叫的那麼親昵。”
夏晴現在已經完全相信王輝是一條潛龍,擁有無窮無盡的潛力,對他的態度自然有所改觀,可她不能理解,為什麼王輝這種人會對陳錦衣畢恭畢敬,他明明隻是個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
“夏晴,話不能這麼說,錦衣哥好歹救過咱爺爺吧?”
“你別跟我這咱咱的!你是你,我是我!我還沒答應嫁你呢。”夏晴白了他一眼,咕噥道:“別以為自己能打會醫術就了不起,天底下能打的人多了,你要是擺不平天地樓那群人,我照樣拒絕婚事。”
“天地樓又咋了?”王輝好奇。
“之前爺爺不是聘請了天地樓的人過來暗中保護嘛,結果全被血獄的幹掉了,現在天地樓派使者過來找爺爺興師問罪,說由於爺爺給出了錯誤信息,才讓他們的人員無故死亡,他們跟爺爺索要一大筆補償金。”夏晴氣呼呼道。
“靠,還有這種事?出來當保鏢本來就是個危險工作,受傷死亡不是很正常的嗎,再說了,爺爺哪知道昨天會有血獄的人攻擊他啊?”王輝罵罵咧咧,“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我幫你搞定。”
兩人回到富康集團會議室。
彼時會議室內劍拔弩張,盡管天地樓隻派了三名代表,兩男一女,氣場卻完全碾壓十幾名富康集團高層。
夏豪將合同重重拍在桌上,忿忿道:“你們這是擺明了欺負人,七千萬喪葬費,對我們富康集團來說不算多,但你們總得給個合理的理由?什麼叫我們害死了天地樓的兄弟?他們吃的不就是這碗飯嗎?”
“你少囉嗦!要是知道你們老爺子招惹了血獄的人,我們不會隻派這幾個弟兄過來,總而言之一句話,這筆喪葬費你們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紅鳥用力拍打桌麵。
“謔,這給你們牛逼的,你們說出就出啊,你們以為自己是什麼人?有本事去找血獄的人啊,欺負夏家算什麼本事?”
夏晴帶著王輝走進來,這句陰陽怪氣來自後者。
“你又是誰?”紅鳥死死盯著王輝,驚訝發現這年輕人的內力竟無比渾厚,似乎是大宗師境的武者,怪不得態度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