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豪是我準嶽父,夏晴是我準未婚妻,你說我是誰?”王輝大咧咧往椅子上一坐,“告訴你們,所謂的喪葬費,我們一分也不會出!”
“是嗎?你以為自己是大宗師就了不起?”
紅鳥冷笑一聲,“石頭,木頭!給他點顏色瞧瞧!”
兩名不苟言笑的中年男子同時起身,體內激發出強大的內氣。
“要打架是吧,老子奉陪!這裏施展不開,有本事來後麵的停車場。”
紅鳥冷哼一聲:“走。”
……
東城集團,保安休息室。
李純罕見的過來探班,瞧見丈夫躺在折疊床上睡覺,又好氣又好笑,“悟少爺給你五十萬年薪,就讓你在這睡覺啊。”
陳錦衣撲棱坐起來,笑嘻嘻道:“小純你怎麼來了...我沒睡,就是閉眼休息來著。”
“我待會就要出差,順便過來看看你,這次可能要去一個禮拜,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好好的。”
“放心,我一定好好的,不惹任何麻煩。”
陳錦衣笑盈盈握住妻子的手,“你早點回來,不然我會想你。”
“少酸了,過年前我肯定能回來。錦衣,你一定要認真工作,做出個樣子給別人看看,別讓我失望,也別讓悟少爺失望,他那麼信任你。”
“是,長官。長官,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說吧。”
“臨走前親一個。”
“...”
下午兩點,李純走後的半小時,王輝去而複返。
看著鼻青臉腫的王輝,陳錦衣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你咋被人打成這德行了,你可是大宗師啊。”
王輝一邊拿熱雞蛋在淤青部位滾來滾去,一邊惱然道:“天地樓派了兩個大宗師...我一打二,實在打不過!要是單挑,我能把他們屎打出來。”
“哎錦衣哥,你說我這命是不是太慘了,入世到現在已經連輸兩場了,還都是在小晴和麵前,搞的她已經開始覺得大宗師不值錢,是街邊的大白菜了,我更是爛白菜梆子。”
“哈哈哈哈。”
“別樂了,我都快愁死了,因為我打輸了,富康集團要賠付給天地樓七千萬...這筆賬夏晴全算我頭上了,說我啥時候還清這筆錢,啥時候考慮跟我結婚。我特麼幹啥才能賺到七千萬啊!”
“什麼七千萬?跟我說說咋回事。”
“是這樣的...”
當下王輝把事情原委跟陳錦衣說了一遍,陳錦衣恍然,“這確實,多多少少有點欺負人...”
“可不是嘛!哥,咱倆聯手,揍他們去!”王輝兩眼放光,隻要有陳錦衣在,別說兩個,就是二十個也能拿下,他現在對陳錦衣的戰鬥力有種盲目的信任。
他本以為陳錦衣會同意,卻沒想到陳錦衣隻是淡淡搖頭,“不要什麼事情都想著用武力解決,必要的時候你可以動動腦子,我這裏有塊令牌,你拿去給那個紅鳥看,別的什麼也不用說,她知道該怎麼做。”
“令牌...”王輝接過令牌,將信將疑的返回富康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