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
一個中年男子走出來問道。
“我叫謝燼。”
自報家門後,在場眾人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你今年幾歲?”
“八歲!”
那回應謝燼話的男子拄著一根拐杖,激動的掀起謝燼的被子,拉起謝燼衣服,看到了後背上的三顆呈三角形的痣。
過了半晌那男子停下手,一把抓過謝燼脖子上的玉佩,看著看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好!好!好!。”
眼淚還掛在這漢子的臉上,但是他的嘴角已經揚了起來。
“孩子,京城到這裏,長達數千裏,你怎麼來的,你娘呢?”
“娘病死了,福伯也凍死在山中。”
看到這個男子的時候,謝燼心中突然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
伸出稚嫩的小手,握住那雙粗糙的大手,試探的開口,“你……你是我爹嗎?”
“孩子,我苦命的孩子,我……就是你爹,謝懷啊!”
“爹!”
謝燼撐起身子和這個滿麵胡須的男子抱在了一起。
過了半晌,二人分開,謝懷指著身後一身材高大,雙臂孔武有力的男子:“孩子,這是劉振,你劉二叔,爹信裏跟你提過。”
“劉二叔,我知道”隨後謝燼看了看其餘幾個人。
“你是王三叔。”
“你是於四叔。”
謝燼指著另外兩人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
謝懷疑惑的問道,雖然在信中提過他們,但是謝燼卻沒見過,甚至謝燼連親爹都沒見過。
他還未滿月謝懷就坐罪戍邊。
“爹爹在信上說,王三叔乃是箭術高手,百發百中,乃是難的的神箭手。”
“你看,王三叔的拇指上帶著厚厚的扳指,背上還背著騎弓。”
“爹爹說,於四叔是天生的斥候,叢林就是他的家。”
“你看四叔,靴裏插著匕首,腰間別著短刀,還帶著鉤索,短弓,尤其是四叔的身形,好似林中靈猴一般。”
謝燼指著二人說道,隨後目光落在謝懷的拐杖上。
“爹,你這腿怎麼回事?”
“哎……”
謝懷歎口氣。
“兩年前,我在山裏得了一根千年老參,被望江縣中大戶盧家看上,強搶不成,就在我路過的酒肆裏下藥。”
“該死!”
謝燼咬咬牙。
謝懷笑著摸了摸謝燼的額頭,“好孩子,沒事,都過去了,你來了,咱們爺倆就好好在這生活。”
“別的事情就放下吧,沒什麼比一家人在一起更重要,已經失去了你娘,爹不想再失去你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爹!”
謝燼看著眼前這個已經被邊關苦寒的生活抹平棱角的中年男子,重重的喊了一聲。
“怎麼了,兒子?”
“我要他們把欠咱們的都還回來。”
“我要換個活法,我不要當別人的炮灰,不要讓別人主宰我的命運。”
謝燼目光堅定的說道。
隨後謝燼的眼中露出一抹哀傷,“爹,你可知道,娘生的本來不是什麼大病,可就是因為沒錢,才耽擱了,我去府中求了三天,他們有錢賞賜給下人也不給娘治病。”
“娘就是他們害死的。”
“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他們後悔。”
謝燼稚嫩的眸子中迸發出仇恨的光芒。
到現在他都記得那老婦人惡心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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