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聽著耿氏如此說,卻是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的看著耿氏。

掌櫃的見耿氏目光中帶著堅定,似乎當真不是想要辭退他的時候,掌櫃的眼神中那一抹擔憂終於退散了,連忙朝著耿氏開口說道:

“多謝東家,東家如此相信我,那麼日後,我定當會好好的替東家打理這酒樓,定然不會容許再有人為非作歹,禍亂著這酒樓了。”

耿氏聽著掌櫃的如此說道,隻是微微點了點頭後,如今這酒樓中,還有諸多的事情要忙,這剛剛辭退了一個廚子,接下來還得去另尋其他的廚子,不然這酒樓中生意忙活不過來。

眼前的掌櫃,已經在這酒樓中幹了很久了,對於這酒樓中的許多事物,都較為熟悉。

耿氏自然不會去因為這一點事情,將掌櫃的辭退了,那麼不僅僅帶給耿氏一時間找不到人的手忙腳亂,更會帶來酒樓中沒有合適的掌舵人的煩惱。

因此,耿氏並沒有打算將掌櫃的辭退,因著這一次,掌櫃的見耿氏留下了他,對於耿氏心中的忠誠度便會更加的高,那麼日後想來掌櫃的在耿氏的酒樓中,也會更加的盡心盡力。

這也是耿氏所希望看到的,耿氏朝著掌櫃的點了點頭後,應答了一聲後,便轉過身去,走出了後廚了。

一抬頭,便看到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個人正坐在那兒,耿氏知曉如今這件事情恐怕會傳到四爺的耳朵中,還少不了需要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人的幫襯。

耿氏便連忙走上前去,來到了雲舒和烏拉那拉氏的麵前,朝著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人行禮,開口說道:

“姐姐們,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對,我疏於對酒樓中的管理,這才造成酒樓中的廚子竟然已經如此膽大妄為了,還請姐姐們責罰。”

耿氏說著,保持著對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個人行禮的姿勢,並沒有站起身來。

雲舒這才站起身來,微微的虛扶著耿氏的胳膊,讓她直起身子之後,雲舒才朝著耿氏開口說道:

“耿妹妹說的哪裏話,先坐下再說吧。”

耿氏見一旁的烏拉那拉氏也微微點了點頭後,這才坐了下來。

耿氏也知曉,如今年氏的事情還沒有完全過去,這街坊鄰居們大多都在議論著年氏滑胎,而四爺府上卻沒做出任何反應的這件事情。

如今,在這個風口浪尖的時候,耿氏的酒樓中又出現了這樣的意外,若是被人有心利用,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耿氏一直低著頭,雲舒和烏拉那拉氏兩人瞧著耿氏的這幅模樣,也知曉這件事情怨不到耿氏的頭上,是那廚子太過於貪心罷了。

雲舒見著桌子上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嚴肅,雲舒便率先朝著烏拉那拉氏和耿氏開口說道:

“這個事情已經解決了了,姐姐,耿妹妹,你們兩人就不要太過於擔憂了。”

烏拉那拉氏也知曉,此事怪不到耿氏的頭上,隻是如今烏拉那拉氏作為這四爺府上的四福晉,所要思慮的事情更多罷了。

“耿妹妹,我沒有要怪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