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她的手親密的在他身上遊走著(1 / 2)

她回眸,眸如黑罌粟:“我是鄉下來的,不是大家閨秀。”

常姿胸腔起了團怒火:這到底是招回來個什麼!冤家啊!

扶蘇捂著胸口,揮去不適感,疾步去了壁洞。

明玨安靜的靠坐在壁椅上,低垂的眉眼似籠罩了層霧氣,如江南水畫中走出來的男子。

她眉眼凝著慍怒才想質問他,為何她情緒起伏有些怪異,忽地掃到他手腕的傷口。

呈深綠青灰的樹枝死死的纏住他的肌膚,肉已凸起,血肉翻出。

“你這是怎麼弄的?”扶蘇忘卻自己來的目的,蹲下來:“被有毒的木係樹枝纏住了,怎麼不弄開?再這樣下去,你會截肢的。”

明玨臉頰泛白:“恩,弄不開。”

扶蘇見他懨懨的,沒深問,指尖泛起幽綠的治愈木係光芒鍍在他的傷口上。

嵌在他皮肉裏的樹枝被清除,扶蘇彈了些藥粉:“現在好了。”

奇的是,明玨恢複後,她手臂隱約的痛和胸口的擔憂感也跟著消失了,到現在怎會不明白:“帝君不打算說說我體內的靈珠是怎麼回事麼?”

明玨隨意挽下袖口:“同悲同喜,同傷同痛。”

“原來如此。”扶蘇恍然:“沒有解決的法子?這樣我們等於綁在了一起。”

明玨眉頭皺的緊:“不喜歡?”

“比較麻煩。”她是蠻荒女王,怎會喜歡被人左右情緒:“有沒有解決的法子?”喵喵尒説

“無解。”明玨說完這話閉上眸,並傳出綿長均勻的呼吸聲。

扶蘇看著他眼瞼下的青灰色陰影,伸出去的手收了回來。

她悄然離開後,明玨睜開眼睛,眼底一片清明。

無影出現,不解地問:“小小樹枝根本傷不了帝君,帝君為何要這樣做啊?”

明玨淡淡掃他,壓迫意味十足。

這個時辰,言家人已經睡下了,扶蘇望著滅掉的燈籠,心裏勾起抹嘲意:若是言家四兄弟,或是言嬌嬌未回來,言家的燈籠會一直燃到他們會來為止,可卻沒有一次耐心等她的時候。

扶蘇往院子走去,路過言任院子,發現他正提著個燈籠佇立在此,似在等她。

虛偽。她在心裏淡淡道,半個眼神都沒給他進了房間。

房間燭光燃起,常氏提著燈左顧右盼的,見來人,蒼老擔憂的臉舒展開了:“小蘇回來了,快,快睡覺去,很晚了。”

“外婆,你也去睡。”扶蘇心中簇起抹暖豆。

常氏慢騰騰的蹣跚:“我在你床前放了牛乳,別忘了喝,安神的。”

扶蘇抬頭,眼圈紅了。

扶蘇睡得晚,起得也晚,準確地說是被吵醒的。

“娘,常豐幹的什麼事啊,沒有那金剛鑽就被攬那瓷器活,房子也賭沒了,現在讓我找他幹什麼?”常姿沒好氣。

“豐兒是你弟弟,你難道眼睜睜的看著他在外受苦麼?而且,你弟弟不是那種嗜賭成性的人,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常氏咳著。

扶蘇聽不得外婆著急,快步出去,冷傲的麵容噙著股子桀驁:“管就痛快管。不管就少叨叨氣外婆。”

常姿憋著口氣指她,言嬌嬌孝順的給常姿順著心口窩:姐姐不要氣壞了娘,你不關心娘,我還關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