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軍的酒頓時醒了幾分:“好!好!你狠,我不動你,你也別動我!”說完退到一邊。遛進廁所給高大個打了個求救電話:“黑子,給我從行動組裏挑幾個人來,我在先鋒酒吧被服務生欺負了。我在這等著,你給我盡快趕到。”
他隻說自己被服務生打,卻一字也不提欺負女服務生的事。打完電話,他躲在一旁暗暗地等著黑子帶人來。
十分鍾後,黑子帶人衝進酒吧狂打一氣。也就你剛才所看到的那一幕幕。
黑子打完人之後,一溜就沒了蹤影。
當酒吧老板喊叫著要惹事的服務生站出來時,銘鋒正要站出去說話,卻被梁小夢暗暗拉住。
這時,領班走了出來,站到老板身旁,往四周掃視了一圈,然後指著銘鋒:“你認為你躲得過去嗎?剛才我都看到了,你用打破的酒瓶指著那個客人,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是不是你惹的事?”
“好啊!很好!原來是你,理工大學的大學生,敢做不敢認的家夥,我現在宣布,你被開除了!一分錢也別想從我這拿到。我不想聽理由,我要你立馬從我眼前消失。”老板豪不容情地說道。
銘鋒歎了口氣,張了張口,想說幾句什麼,卻什麼也沒說出來。他一邊脫身上的工衣,一邊說:“好,要我走可以,一分錢也不要你的,但我沒錯,錯的是那個客人。”
銘鋒交完工衣,正要從大門出去。梁小夢拉住了他,用一雙大而誘人的眼睛含情地看著他:“別走大門,說不定他們在大門口等著你,走後門吧!”
“謝謝!我不在這裏了,你一個人做事更要小心!有機會還是換一份工作的好!這種是非場所,不能待得太久。”銘鋒看著梁小夢,終於說出一翻這樣的話。更多的大道理,他也說不出來,不是為了生活,誰天生願意在這種地方久待呢!
“我知道,你也要小心點!那個家夥可能不會那麼容易放過我們,我領到工資也不會幹了。”梁小夢說著拉了拉銘鋒的手,走回酒吧大廳,跟其他服務生一起,默默收拾著翻倒的桌椅。
銘鋒轉過頭來,悄無聲息地推開了酒吧的後門,聽了聽,還是靜,靜得有點怕人,與前門的車來車往相比,後門小巷的靜,形成一個極大的落差。
小心地邁出第一步,並無異常,又走了幾步,還是老樣子,銘鋒一顆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
靜謐的小巷,頭頂隻有一盞15支光的小燈泡。好象那些嵌在幽深夜空的小星星,有那麼一粒,突然掉落到了人世間,作了世人的路燈。它睜著一隻無精打采的眼睛,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經過的每一個芸芸眾生。
小巷的靜,讓銘鋒生了一絲不安的感覺。他好象感覺到有人正呼呼地跟在他身後,直往他脖子上吹涼氣。
這讓他想起小時候外婆跟他講過的一個故事,有一個小孩,晚上一個人獨自外出,走到離家不遠的一條巷子時,突然,在沒有碰到任何障礙物的情況下,卻莫名其妙地摔了一跤。起來後,小孩懵懵懂懂地走回了家,一到家隻對媽媽喊了一句話:“有人在我後麵吹氣,在舔我的脖子,我的脖子好癢啊!”之後,就再也不張口說話了。
即不會叫爸爸,也不叫媽媽,見了任何人,都隻是傻傻地笑,傻傻地看著。一個聰明伶俐的孩子突然間就變作了傻子。
後來,小孩的父母從外麵請來一位有名的神婆,一算,才知道,小孩摔跤是不小心踩到了一隻躺在路中央休息的遊鬼,被遊鬼拌倒之後,遊鬼生氣了,就跟在小孩身後,踩著小孩的腳印,一直跟到了小孩的家裏,整整跟了四十四步,把小孩的七魂八魄給勾走了一半。
難怪小孩一到家就說脖子癢。說來,也是這個小孩子命不該絕,他家中的大廳常年供奉著一尊觀世音菩薩。那隻遊鬼一進他家就被菩薩像給嚇走了。經過神婆的一番指導,小孩的家人從深山中收拾攏那隻遊鬼的失散的枯骨,好好的安葬了。小孩的另一半魂魄才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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